张哥也笑,说你们过来就对了。
让我没料到的是,江亦爸爸和俞越认识。
回到家的时候和江亦窝在家里看电影,挤在厨房里一起饭,或者关上门拉起窗帘。
和张哥约的时间是周五晚上,我提前好几天就给社里请了假。
End
江亦明显也没料到,自己之前的老爸和爸爸认识,见他们友好的打招呼还愣了一。
他看着江亦笑:“当然了,不是之前的那种工作,你的工作绝对安全绝对净,你事之后,我也一洗白了,像之前那样也不是办法,难保不会被有心人抓到把柄,那迟早会事。”
我心里也是这么想,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你在错路上遇到荆棘,有人愿意拉你一把,那就值得铭记和谢。
之后俞越又问江亦还想不想回腾远工作。
江亦爸爸笑着摇了摇,说:“你没落井石,还尽心尽力帮他,就已经够了。”
闻言桌上的人全都看向他。
张哥家这顿饭是一定要吃的,必须和人亲自个谢,如果可以,最好也请俞越吃顿饭,毕竟江亦现在已经来了。
酒足饭饱,大家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再之后我们三个人回了家。
有时候我也会叹,和江亦在一起两年,中间分开一年,却像是过了一辈。
,从牢里来,接的哪门风洗的哪门尘。
工作忙碌的时候在晚上回到宾馆躺床上给江亦打个电话,然后听着他的声音睡着。
张哥见了我们,忙招呼我们坐,指着那个男人说:“这是腾远集团总裁,我的大boss俞越。”
张哥没说什么,俞越倒是笑了笑,说你不应该怪我吗?江亦不是为我工作的话也不会有这些事。随即他又转过去问江亦爸爸:“江叔,你不怪我吧,是我把江亦拉上那条船的。”
我想我总算是等来了那个人,如今也算是风雨里走过来,就算没迎来彩虹,大晴天总是有的吧。
江亦在腾远工作,我依旧隔三差五就走遍整个云南,江亦爸爸和小区里的老棋,晚上的时候楼广场舞。
俞越比我想象中年轻,带着副无框镜,神很凛冽,看起来很。
到了张哥家,张哥老婆已经在厨房里忙开了,张哥坐在客厅和一个男人在说话。
现在已经习惯了把那个租来的两居室称作家,因为大家都在,他们在哪哪就是家。
现在我已经很少打游戏,因为不需要靠游戏来排解寂寞消磨时间,只要我回来,江亦一直都在,可那帮可的徒弟们我不会忘,我们时常联系,他们是我人生中占了很大比例的人。
我现在渐渐觉得,似乎无波无澜的生活就已经是最好的生活。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生活渐渐步正轨。
吃饭的时候,给俞越和张哥敬了杯酒,谢谢他们尽心尽力的帮江亦。
据说是有一次俞越到北京办事,江亦爸爸帮了俞越一个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