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啊庄先生，我怎么敢跟你一起看成绩？万一是一个糟糕的分数呢？

英语一：88

数学三：136

庄久霖转回来，吻了吻她的额。

庄久霖撕开牙刷，匆匆应了个“嗯”。

很早蒋纯就醒了：能查分了吗？我还不去。

田芮笑不说话。直到现在，她才敢在他面前怯。

思想政治理论：72

田芮笑一愣，扑哧一声笑来。“好嘛，”她重新爬起来，“那我放心啦。”

田芮笑跟到他后：“你别着急，现在还算及时，等你回到，叔叔就醒了……”

料想他不太了解考研，田芮笑放心说：“学校会给排名，所以明天就知能不能复试了。”

庄久霖走了，田芮笑愣了好久好久，才转回去找手机。一开微信，她和蒋纯庄希未已沉寂许久的群聊有了动静――家里最近多事，她们不想聒噪惹她烦。

是午。”其实是凌晨，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可以查了。

“我早回北京，陪希未，陪爷爷。”

网络畅通，一瞬转。田芮笑飞速瞥了一总分，长舒气――413分。她才敢继续往上看：

庄久霖挂了电话，不停蹄联系人紧急安排航线，他的飞机还在香港。等他安排好一切，开始穿衣服，田芮笑已经坐到床边，失地看着他：“怎么了？什么事了？”

之后都是蒋纯在说话，庄希未在家里，一定是庄徐行昏迷后她陪着去了医院。

金学综合：117

“你是一个超级棒的儿。”田芮笑抱着他说。

全北京只有一个学校凌晨分，也只有一个学校会给排名。

门之前，庄久霖不再有心与她拥抱，就连退房都留给她办。

田芮笑难受得闷，缓了好久才好一些。她终于抬，决定就在这里，独自一人，查成绩。

“好啊，”他很兴，“刚好陪你一起看。”

等庄久霖漱去泡沫，才：“但愿他也这样认为。”

田芮笑满痛心，上前抱住了他。前不久庄久霖跟她提过，庄徐行状况有所恶化，神也愈发不振。将近一年时间过去，谁都知，这或许是大限已至的征兆。

蒋纯：@老田，我看微博有人晒你校成绩了，你查了没？

“爸爸昏迷，阿姨今早叫了他很久都不醒，已经送去医院了。”庄久霖面冷峻，快速利落地穿整齐，了洗漱间。

“紧张了？”

第九名，偏偏是第九名。田芮笑弯起嘴角，好像比拿了第一还开心。

怕庄希未会告诉庄久霖让他分心，田芮笑单独发给蒋纯：我打个样吧。蒋纯回了一串惊天动地的叹

一觉睡到天明，惊扰有人的是一通来电，不是找田芮笑的，而是庄久霖的。田芮笑从他怀里翻去继续睡，迷糊中觉到他捞过手机接听，不几秒，猛地掀开被起。

田芮笑跟着惊醒，听见他急切地应：“我上回去……”

“会成功的，宝贝，”庄久霖抱紧她，“我刚从明天回来，已经帮你看过成绩了。”

庄希未说：害，中传号称全北京最晚，我今天最后报信。

总成绩/专业排名：413/9

担忧庄久霖冲散了她原本的紧张，她只是平静地拿手机，登录网站，输姓名号码，击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