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也不再是那个还需要你保护的小孩了。”她笑着说。
“哦?”芮娴看向他,“看来有人已经被收买好了?”
她回确认田镇南着拐杖,才接着说:“他是有野心也冒险,可他也有一个当过兵神失常的爷爷,他和我一样很爷爷,爷爷犯病他都亲自照顾,从不请人代劳;他也有一个病危的爸爸,他从来都听爸爸的话,只有为了我违抗过他;他也有一个需要照顾的妹妹,他像雯一样从小把妹妹带大,什么事都亲自心……爸爸,你看,外界觉得他呼风唤雨,可他也像普通人一样家人。”
田镇南有所震动,他的思维和表达都不复正常,过了很久才能开:“宝贝,爸爸现在,没有办法再保护你了……”
万没想到,本以为最不拿主意的妈妈,变成了最难过的关。孩一旦受伤,母亲就变成了一只刺猬,竖起全防备,草木皆兵。
晚上芮娴回来,看到丰盛的一桌菜,也跟着惊讶。席间她随问起:“怎么都回到机场了才打电话说?你房间都还没得整理给你。”
谁都知,这是暂时不许她去见庄久霖的禁令。
“因为他说要一起过来,我就想先回来告诉你们。”
可是,就是着急想让你见见我的父母啊。这要她怎么说?她改了
田芮笑调好酱料,和着鱼一起腌着:“我知。”
往后很长的一段日里,这件事就这么被芮娴选择遗忘,田芮笑揣着嫌隙与她在虚假的安宁和平共,似乎她还是那个百依百顺的乖小孩。
“妈妈……”田芮笑弱弱地喊。
田芮笑抬起来,执着地看着田镇南:“我也从小听你们的话长大,没有哪样是自己主动想要,他是第一次。”
田芮笑呆呆地看了她好久,委屈得想哭,却最终应了个:“好。”
话音落,桌上没人接话。田镇南看了一五味陈杂的芮娴,帮衬一句:“笑笑已经见过人家长辈,他是应该拜访了。”
“伊恩的事打击太大,庄久霖比他更危险,你妈妈会更害怕……”
田芮笑有心挑起话题,便说:“本来是打算周回的。”
电话里,庄久霖告诉她:“现在叔叔阿姨都在为你费心,的确不该给他们加思想负担。”
田镇南把泪退,长叹气:“你妈妈……应该会有意见,而且会很烈。”
田芮雯一天没有消息,全家人都不打算打扰或她。
田芮笑久久没有文,庄久霖问了声:“嗯?”
田芮笑了,没说什么。
却被她立刻打断:“家里最近事多,你这样还不知怎么办,叫他不要来了。”这本是理应,无可辩驳,可她又补充:“你也不要再跑去,多安你,爸爸也要你照顾,等成绩来不行就要国准备――别乱跑!”最后一句,她加了重音。
听着田镇南继续说她料想中的话:“爸爸从小不教过你这些,只希望你专注自己的事,你从小就单纯,这样的人不适合你。”
“那怎么突然提前?”
田芮笑把鱼的脏集中打包,扔垃圾篓。她拾刀继续切鱼,才慢慢说:“爸爸,这些话我不是第一次听,可是我们认识已经有一年,在一起也有半年,我见过很多你们不知的时候。”
“我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