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地传到她心里:“笑笑,你给了我很多力量,我现在很少tou痛了,真的。”
田芮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弯起嘴角。够了,真的。有这句话,够了。
她终于放心跟他撒jiao:“为什么回北京这几年都没有找别人?”
“不想将就。”他说。
“我在找你的女人里绝对不算优秀也不算多特别。”她说实话。
庄久霖脱kou而chu:“但是是我最想要的。”
好一阵后,田芮笑才抬起tou来:“为什么?”
她堵上全bu的认真望着他。他没有任何敷衍,脑zi却也真的一片空白,只好捡最xia意识的答案:“我喜huan你笑,喜huan你认真,喜huan你叫我……庄先生。”
明明她在哭,可庄久霖看她的yan神,眷恋得仿佛她在笑,在认真,在唤他“庄先生”。田芮笑痴迷他此刻的目光,可也清醒:“可以后还会有笑得比我好看,比我认真,也比我叫你更好听的女孩zi……”
“笑笑,”庄久霖无奈地唤她,也堵上所有认真,“你总是教希未,人生要有取舍,作chu取舍就要懂得知足和克制,你以后或许还会遇见比我更好的男人,你一定要喜huan他吗?”
田芮笑被他问得发愣,听见他继续说:“这世上或许还有更好的选择,但我有你就够了。”
依旧是那么寡淡的声音,却像誓言,像盟约,像颁布天xia的诏令。
田芮笑安心地窝jin庄久霖怀里,久久没有抬tou。两个人就这样站着相拥,没有缠绵的吻,也没有yu望的涟漪,让这个拥抱比北京的冬天还要漫长。
整个晚上,田芮笑的手机不断在收jin伊恩的消息,每条都长篇大论,谈孩zi的未来,田镇南的病需要照顾,也不能再受打击,诸如此类。见她一直不回,他接着又打来电话。
陆续打到第三个,庄久霖替她接了起来。两人各自占着半边床,田芮笑听着他矜持保守的lun敦腔,忍不住发笑。庄久霖说:“她在洗澡。”伊恩当然匆匆便挂。
电话挂了,转tou看见她傻乎乎的笑脸,他竟不自觉带了她的台湾腔dao:“gan1嘛?”
田芮笑凑过去蹭蹭他胳膊,乖得像小猫,没说话。庄久霖捧起她的脸,哭zhong的yan睛看起来肉乎乎的,他说:“哭了一天tou痛不痛?早dian睡好不好?”
田芮笑diandiantou,还是没说话,似乎已用尽了力气。
关了灯,两人依偎着躺xia。田芮笑趴在他心kou,还是问chu了kou:“我该怎么办?”
庄久霖稍迟一些答:“你原谅伊恩吗?如果他确实从此不再犯错,好好ai你jiejie。”
田芮笑斩钉截铁:“不原谅,哪怕只有一次也不可以。我没有办法接受选择背叛的那一刻,那一刻他的ai输了,输给了yu望,什么ai能战胜一切都成了屁话。”她顿了顿,决定补充:“所以,如果有一天你选择了别人,请一定告诉我。”
他仿佛听了笑话:“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小朋友。”
可恶,她一dian也抵挡不了他誓言般的甜言蜜语。庄久霖严正的声音将她从蜜罐中拉了回来:“如果你选择帮他隐瞒,帮他守住婚姻,你就要自己承受这个秘密一辈zi,永远背着欺骗你jiejie的nei疚。”
“那我真该千刀万剐,”她早已想到了这个后果,“jiejie从小带我长大,她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连我都欺骗她,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