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端庄见李元舟不再喊她妃,心嘀咕着:渣皇帝这是醋了?
隔两日,杨遂,见了李元舟便:“皇上,宁人前,本和梁英豪有,却因一事,两人成陌路。”
苏碧秋在地。
杨遂:“据说宁人喜音律,有一回在宴席间听了严云从萧,回府后就病了,病中念叨严云从名字,被婢女听到,告诉了梁英豪,之后宁人病好了,梁英豪
李元舟,另吩咐:“你查查宁人前诸事,事无大小,通通来禀!”
杨遂小声:“已有人选,此人早年曾在秦国生活,熟悉秦国人习惯,音也没问题,为了稳妥起见,还得再训练几日。”
苏碧秋:“臣妾不单一片忠心,还一片痴心!”
第二日早上,李元舟如常上朝,只是不时察看小面板,怕宁端庄像上回那样给他打负分。
到得午膳时分,他便听脑中“叮”一响,宁端庄给他打了二分,评语:渣皇帝真是好腰力!
她陪笑:“臣妾后,病了一场,病好之后,忘记了许多事,包括苏才人所说梁英豪之事。臣妾若还记得当年之事,为了避嫌,定不敢当众拿汗巾来的。”
李元舟:“因何事毁?”
宁端庄:好家伙,半夜这等事,还能引申为忠心,接着再表白痴心!看来之前小看苏才人了。
李元舟再也绷不住了,抱了宁端庄站起,朝床边走去。
他喊陈忠:“以后每旬,给朕安排一次骑时间。朕得再好好练练腰力!”
李元舟挥退殿侍候的人,这才看向案几上的男汗巾,闷声:“宁人,汗巾和梁英豪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端庄便去拉李元舟的袖,见他不动,索一屁坐到他膝上,双手搂在他脖上,声:“皇上~”
“来人,把苏才人押去,禁足半年,没有朕的准许,不准她见任何人。”
“若皇上知晓宁人其实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不再一味幸她,及时答应秦国要求,把她送去当陪嫁女,则是楚国之幸。”
李元舟沉脸,喝斥:“苏才人,你以为朕是昏君么?你以为朕决断不得朝政么?你以为和亲之事,秦楚之事,是一条汗巾能决定的?”
李元舟脸又再缓了一些。
宁端庄承受力倒比上次好些,但最后,也是求饶了。
李元舟气笑了,“你还真是一片忠心哪!”
宁端庄再接再励,“臣妾今晚受了惊吓,皇上能陪着臣妾么?”
这一晚,李元舟如上次一般勇猛。
李元舟一看分数和评语,心暗喜,又得两分,现只有负四分了,再努力两晚,没准就清零了。
她,说不定会引发战争,到时生灵涂炭,国将不宁。”
她说着,见李元舟脸还阴晴不定,便又:“再说了,皇上这般英明神武,臣妾心里只有皇上,哪还记得什么梁英豪?”
很快,侍卫殿,把苏碧秋押了去。
“你半夜潜锦绣殿,往宁人枕男汗巾,当场被撞破,不知认罪,还敢振振有词,说是为了朕,为了楚国?”
她这话,李元舟听,一时脸便好转了。
傍晚时分,李元舟又召见杨遂,问:“假扮秦国信使之人,可安排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