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呢?”褚清辉拉住她的手。
闫默抱着她到了房门外,脚没有丝毫停顿,去了摆膳的偏厅。
虽然没有记忆,但意识的动作骗不了人,他与怀中这个人是亲昵密切的关系,她的一颦一笑,嗔喜悦,都那样浑然天成,不了假。
方才趁褚清辉睡着,他已经背着人,将公主府里里外外摸清了一遍。又将紫苏喊去,询问近期褚清辉的膳与状况。
闫默抱着褚清辉轿,拉好披风,确定寒风不到她的脸,才迈开步伐,走了两步,又停来,对紫苏:“带路。”
褚清辉也像孩一样搂着他的脖,把脸贴在他膛上,说:“先生之前说,等我胖了你就回来了。你看我现在,是不是胖了好多?”
自从闫默征,褚清辉面上不显,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牵挂,又因肚里的孩一日日长大,压迫得她一直不曾休息好,见到闫默平安归来,心松懈之,一觉从中午睡到了天黑。
褚清辉抿着嘴笑,又在他怀中蹭了蹭,才拍拍他的手,“先生带我去用膳吧。”
“不胖,还是瘦。”闫默据实说。
“公主醒了?”紫苏听到动静,见她仅着寝衣,忙拿披风裹上。
她冲闫默张开手,“要抱抱。”
紫苏不疑有他,忙在前为他带路。
事实上,即使当初几位师弟异同声说他有一位妻,他心中依旧有怀疑,直到见到她,那些疑虑才烟消云散。
他把褚清辉抱起来,像抱孩那般。
闫默只得了,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哄人的话,“很乖。”
轿一晃一晃轻,褚清辉好一会儿没动静,闫默心松气之余又有些担忧,低看了一。见她睫低垂,膛规律有序的起伏,原来是睡着了。
他这些日受累,浑才这样紧绷,不由心疼,没再提要求,只安安静静靠着他。
她在被窝里懒洋洋伸了把腰,手往旁的床铺里摸去,却没摸到一度,顿时睁开,发觉床仅有自己一人,立刻掀开被床。
他本就冷面寡言,只有面对褚清辉之时,才会多说几句话,因而虽然失去分记忆,可在刻
褚清辉虽然已有八个月孕,可四肢依旧纤细,只有肚隆起。
他脚滞了一,慢慢走近,:“怎么了?不舒服?”
“那是我长不胖,但是先生交代要好好用膳,好好歇息,我都到了,是不是很乖?”她仰向闫默邀功。
褚清辉鼻,“没有不舒服,可是一觉醒来没见到先生,心里不舒服。”
褚清辉松了气,还好……还好不是她的梦。
闫默回到院,一踏房门,就见褚清辉坐在桌边,一密的青丝披在肩后,白皙的脸睡得发红,而那双大正委屈地看着他。
他神复杂地看着她的睡颜,又想起来此时外天寒地冻,便生疏地调整好动作,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又用披风将她严严实实裹好。
闫默心底便生几分无奈,几分纵容,几分心疼。这是他记忆中从未有过的绪,让他觉得新奇,一向冷的心了几分。
他就这样一路盯着褚清辉,直到轿停,紫苏在外小声提醒。
“驸爷在书房,婢已让人去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