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耀扭过打断顾响的话，一手摩挲着巴，带着浅瞳的睛在阳光近乎澄澈透明，像是所有的一切在他里都无所遁形：“响响，你这么紧张什么，我又不能把人吃了。”

“我们圈？”顾耀抬手想要拍顾响，被顾响躲开了，他也没在意，只淡淡地笑了笑，脸上的表变得有些深莫测，声音也变低了：“响响，你来真的？”

“知了知了，你好烦。”顾耀随意答，也不知听没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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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最终停在了剧组附近，顾响都已经不想去回忆为什么同意顾耀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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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板着脸警告顾耀：“你别乱说话。”

顾响抬手关了音乐：“现在去哪？”

“什么？”顾耀大声回。

他素来都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遇到任何事都能面不改，但是顾耀这人脑回路就跟常人不一样。

虽然都很帅。

今天刘教授没有带着何念念研究剧本，而是拉着她聊天，她们聊了很多。

但是顾响冷自

“总之她胆小，你别吓她，也别搞你们圈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顾响嫌弃。

顾响迎着他的视线：“当然。”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顾响看何念念不时望向顾耀的那个方向,有些奇怪。

顾响的耳朵差没有被音乐给震聋了，所以他并没有听清楚顾耀究竟说了什么，但是他直觉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他再一次后悔自己没有在早上看到顾耀车的时候而直接离开，或者坐上车之前就跑了算了，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然后刘教授就问她有没有想过大学去哪儿，学什么？以后想要什么？

顾响额微：“我警告你……”

何念念轻轻地重复着刘教授的话。

何念念摇：“没，”她停顿了一,看了一顾响,“你和你哥还不一样。”

何念念想，如果可以成为刘教授的学生，那真的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刘教授不愧是教授的，说话不紧不慢，语调温温柔柔，让你不知不觉就跟着她的节奏，而且什么话都愿意同她倾诉。

“我想要什么？”

他侧过脸，沉默地看着车窗外面飞快掠过去的风景，然后发现顾耀开的方向似乎是……

方方面面，包罗万象。有些关于学习，有些关于知识，有些关于想。她们交着千古兴亡，万里乾坤，百年世事，慨人生无常，历史变迁。

何念念从来没有和一个长辈这样聊过天。

顾耀：“去见你昨天私会的佳人啊！”

☆、80

何念念张了张，刘教授轻声细语：“别急着回答，慢慢想。”

不知不觉的她们就聊到了考，聊到了大学。

“你要去呐？”顾响大声问。

顾耀啧了一声，像是不大认识顾响：“你知你在说什么？你真的知你想要什么？”

朋克音乐，随后他咧开嘴，眉飞舞地说：“助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