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松了气。
“你和我一起去接。”李莎拉拿起杯,不等她的回答就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幸好温不,但她还是叫声。只是声音不像是因为疼痛而发的,更像是……
看着女生站不住了,李莎拉将人揽怀中,面对面,亲了亲布满齿痕的艳红的嘴唇,在她耳边安抚:“乖宝贝,惠廷好厉害,四手指完全可以吃得呢。”
此刻,崔惠廷正在角落中的接前接,细细的落在杯中,原本稳定的却因为主人手抖而落到外面,甚至落在她的手上。
上课铃声恰好响起,老师门,她们门。
李莎拉气不打一来,端起杯咕咚咕咚几喝光了,告诫她:“你离朴妍珍远,知吗?”
视线落在刚刚被人碰过的,崔惠廷总是不好好穿校服衬衫,扣开了好几个,隐隐约约可以窥得其中乳白的肉和沟壑。
朴妍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扭着细瘦的腰肢,朝崔惠廷走去,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翘的,继而慢慢至肩颈,拍了拍。
“惠廷,小声哦,被人发现就完了。”李莎拉的嗓音充满了,沙哑又。
才刚刚上课,有几个没来得及回到教室的学生一路狂奔,只有两个人在走廊上不慌不忙地走着,似乎在散步。
“你去给我接吗?”崔惠廷没好气地说,“都要上课了。”
“我不该让别人碰你,那天是,今天也是。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其他杂碎看到你这个样。你是我乖乖的小狗,永远都是……对不起……”
“惠廷。”
崔惠廷完全放弃了接,手臂撑着墙,靠在上面,咬着嘴唇,还是不可避免地逸些许呜咽。
一抬便是李莎拉阴沉的脸,崔惠廷被吓一,将杯朝她推推,试探地问:“你要喝吗?”
接的一没喝全被讨厌的家伙喝光,崔惠廷想发火却只能憋着,一个完的微笑,“好的,我知了。”
她不停轻吻怀里的女生,红红的耳朵,密卷曲的发,手放在对方发上,温柔地抚摸,如同撒旦一般低语诱惑,“用力,惠廷,更加用力……”
疼痛没有让李莎拉停来,反而更加激烈,两颗心脏齐齐动,似乎要突破血肉与对方交。
老师刚想叫住她们,训斥一番,但一看其中一个人是李莎拉,于是放抬起来的一只手,任由她们去。
占便宜占得光明正大,无比自然,似乎就是她和人打招呼的习惯动作。
过的次数数也数不清,又又弹,洗过澡,涂上香的乳,整张脸埋其间,尖探轻沟壑低,细细受乳肉的颤抖,耳边是稍稍过快的心和细碎的呻。
“你还想喝吗?”李莎拉握住已经空了的杯,声音涩喑哑。
还不等崔惠廷反应过来,朴妍珍就离开了教室,她留在原地,脸茫然,低看了看,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一个女生猥亵。
崔惠廷搂着她的脖,到哭,为了不发声音,她用牙齿叼着她的衬衫,线条优的肩颈,一咬在肩,没有丝毫收敛,似乎在报复前些天的“仓库事件”。
横在腰间的手伸,扯着卷曲的缠绕在手指上,另一只手几乎全,找到深那一小块突起,将其捻在指尖,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暴力。
唇齿间尽是血腥味,血与泪在一起,崔惠廷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歉,虔诚如同向耶稣忏悔。
蠢货,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上面的吻有多温柔,面的就有多么凶狠。
房中,有些接年久失修,滴答滴答,在一片安静中听得格外清晰。学校发现接不够用,建成以后又在角落中挤一空,装了几个接。但是学生们不用,小不说,还不太,接杯要好久才能接满。
她吻着女生的后颈,发蔓延至此只剩一些细碎的小绒,向哪个方向,可的小绒就倒向哪个方向,乖顺得不得了,就像的人一样。
“李莎拉,你又翘课。你想翘课就翘,不要带上我好不好。”虽然嘴上一直抱怨不停,崔惠廷还是乖乖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