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是你的金主,不应该是你伺候我吗?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到?”
李莎拉双交叉,悠哉悠哉地晃着脚,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她从床脚上去,跪在床上,像条狗一样爬过去。床并不大,没两步就到李莎拉面前了。
作为一个正于中的女,自己的对象像孩童一样趴在自己吃,崔惠廷到难以名状的羞耻。好像她就是一位母亲,耳边似乎响起“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
于这种羞耻心,崔惠廷掩耳盗铃一样,用手掌遮住视线,暂且看不到的状况。
事实上,没有哪个母亲会在给孩喂时有,不用看也知,面已经泥泞不堪。
的膝盖恰好在小,李莎拉像个发的泰迪狗,不停耸动……
一阵疼痛从传来,崔惠廷咬着牙把脏话咽肚里,无奈松开抓着衣服的手,“你轻,会很疼的。”
李莎拉直接把她压在松的被中,埋在前,津津有味地嘬着,连带着乳晕也一并中,似乎真的会有一样,手拨另一个因刺激而立。
似乎能够猜到接来发生的事,好不容易停歇的犹如般涌来,心如雷。
闭上睛,觉、听觉却更加清晰。
比如烈的和,疼痛与快像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绽开,比如李莎拉不知是故意还是真就这么,一直嗯嗯啊啊的呻,比如湿的甬涌大大的蜜。
而李莎拉神迷离,甜腻的呻不断从中逸,纤细的手指顺的发中,用力压,不让她有任何移动的空间。
只是崔惠廷已经来不及去欣赏这难得一见的表,她现在正被着泛滥的小,鼻紧紧压在湿的上,呼间有洗衣的味以及涌而的蜜的味。
崔惠廷向来没有尊严,或许尊严可以争取来,可是哪有钱重要。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她脱光衣服站在李莎拉面前的时候早已然无存。
和她了那么多次,怎么会不明白她想吃什么呢。崔惠廷住她的双手,诱哄:“想吃什么呢?说来就给你吃。”
“了吗?”崔惠廷一手撑在她侧,另一只手不断鼓的阴阜。
上便什么都顾不上,李莎拉着气,着她前的吊坠,一只手趁她不注意悄悄握住一边浑圆的肉,像个饿极了的小孩,“吃,给我吃。”
光的大吻起来是截然不同的受,而有弹。尖划过每一寸肌肤,激起阵阵颤栗,从已有痕的上可以看主人早就动了,中间凹陷的布料越来越湿。
事实上,一威慑力都没有,尤其是角的红,看起来更像是得不到满足而委屈到红。
几不听话的黑从中戳,扎在脸上的,很难受,却没办法说,只能艰难地移动着,尽力让金主满意。
李莎拉死这对又又弹的了,把上面嘬得又青又紫,看起来有些吓人。
大是比肩颈更适合留牙印的地方,的肉如此,稍稍用力就受不了,更别说留这么深的牙印。
床上的两人肆意愉,没有看到角落里一个红闪烁不停。
温的气打在的耳后,激起一片粉红,红灵活的尖绕着耳垂打转,她故意紧贴上磨蹭。
后脑勺上的力度渐渐变小,继而消失,崔惠廷有了掌控权,离开那里深一清澈的空气,如果再持续几分钟,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她。
尽隔着衣,之间的摩产生的快并不明显,但是想到另一个女生的贴在自己的,那种柔的,想想就觉得兴奋。李莎拉急地脱掉衬衫和里面的衣,哼哼唧唧像是瘾发作,胡乱撕扯着崔惠廷的衣服,“脱来,想吃,快……”
崔惠廷故意不碰那里,反而一直在大侧以及打转,反复的咬让这块肤变得红,上面布满牙印。
崔惠廷不明所以,接着便反应过来,惊讶地瞪大双,结结巴巴的,“那,所以你想,想怎么样?”
细细密密的意难以忍是个受,再加上崔惠廷挑衅的神,李莎拉揪着她的发,恶狠狠地说:“给我用力,狗崽,咬得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