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廷的脖抵在墙上,欺吻上。
不,那或许不叫吻,是野兽的撕咬。
带着湿气息的重重过嘴唇上的伤,尖锐的刺痛清晰地提醒着崔惠廷,面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失控了。
泪不停,在如此暴的吻中,面竟也有些湿,难耐地夹起,企图通过摩获得快。
看来她说得没错,很会。
她绝望地想着,尽力合她的动作,不然最后疼的还是自己。
“不,不要在这可以吗?放学了可不可以?”崔惠廷卑微地祈求着她。
“不可以。”
以肌肤为画布,唇为笔,留一暧昧的痕迹。
一朵朵极艳丽的花绽放在白皙细腻的画布上,这绝对是世间上乘,看一就会起了望。
此刻的崔惠廷,除了短袜,不着寸缕,衣衫铺了满地。
而面前的李莎拉衣冠整齐,衣冠楚楚。
两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只有满脸的。
李莎拉纤细修长的指划过她的画布,所到之皆激起阵阵颤栗。
弹白的让人不释手,指尖与尖同时刺激着乳首,来回拨,崔惠廷咬住唇,想要堵住羞耻的呻,手指李莎拉的发丝中,不知是想拽离还是让人更一步。
炽的呼洒在的小腹,她说话抖得不像样,充满了望,“莎拉,别,不要。”
李莎拉直起,拉着她两条修长的往自己腰上缠,托着她的屁往深走,把人放在垫上。
她看着赤的少女,漫不经心地抚摸细腻的肌肤,指顺着那条细来回动。
那里早就因为之前的挑逗分不少淫,此刻已经湿不堪,摸起来手非常棒,溜溜像一颗果冻,温果冻。
“李莎拉……”崔惠廷掐着的垫,承受着源源不断的快。
雨天让这个狭小的空间更加湿,似有若无的霉味和私淫的味萦绕在鼻尖。暴雨就像一块遮羞布,两人在此遮挡,放肆,一次又一次尖叫着攀上。
等李莎拉尽兴了,崔惠廷已经被得没了神志,双放空看着惨白的天花板,面一片泥泞,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淤青。
“傻了吗?”李莎拉踢踢她的小,把衣服捡起来丢在她上,“快穿上衣服吧,不知羞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