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宁家舒适的四合院还有保姆的可饭菜,想起了同学们望着福宝时的那种崇敬,曾经所有的这一切都属于她的的,但是现在却被福宝抢走了。
她有些动,低,小声说:“我听说是你向教导主任求的,谢谢你,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帮我……”
虽然都是分,但大不一样,计不计档案那是两码事,现在的分只是让谭向前没资格拿到奖学金而已,但是以后分工作应该影响不大。
她抹了一泪:“现在我知我错了,我太傻了,我怎么可以把希望寄托在她上,再说这种路本来就不正。”
她拼命地想阻止于家亲近福宝,拼命地想毁掉福宝和于家的联系,然而一切仿佛适得其反。
外婆是一个很严厉的人,如果自己回去,她一定会过问自己学校里的事,那自己该怎么说?
福宝这次考得这么,系主任夸了一番不说,陈教授那里也很快邀请福宝一起参与一个数学研究项目,福宝想了想,还是婉拒了,她现在正在那个汉字输法研究组,对这个很有兴趣,目前实在不时间其它的了。
谭向前看着福宝,她发现福宝是真心恭喜她,态度诚恳。
和同学愉快地告别后,她突然意识到旁边有人注意着她,转看过去,却是谭向前。
爷爷告诉她说,越是用力,丢失得越多。
福宝听了,倒是替她兴:“是吗?那恭喜你,这好的!”
她有些意外:“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还有外婆家住的地方是大杂院,连上厕所都要跑去大杂院到胡同里去,这种环境太差了。
谭向前很不好意思地说:“也没什么,我,我过来这边是找教导主任的,他告诉我说,学校把原来对我的分撤销了,不会记档案了,只是学校级别的分。”
她想起小时候跟着爷爷去海边的疗养院度假,她在沙滩上玩沙,那里的沙很好看,她使劲攥住一大把沙,但是攥到后来,那些沙都从指里失了。
周末了,她得回家,不过却又有些不敢回家。
福宝噗地笑了:“你帮我作证,说了于小悦的一些事,我当然要激你,所以才顺嘴和教导主任提了,我也只是提一嘴而已,人家学校方面要不要改,也有人家的考量,所以你谢我也没必要。”
于小悦默默地放包里,准备回家去。
她默了好久,才喃喃地说:“福宝,你真好……谢谢你,谢谢你,其实我,其实我――”
仿佛都失去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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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她走陈教授办公室的时候,路上遇到一个同班同学,都用羡慕的目光望着她,有的直接上来向她讨教,问她怎么学习,福宝就尽可能地介绍了自己的经验,并推荐了几本自己看过的书,同学们见她倾相授,自然是激得很。
谭向前怔了,她确实是谢福宝的,但没想到福宝竟然没有领功的意思,还把事说得这么明白坦率。
说到这里,她睛突然湿了:“其实我一直讨好于小悦,就是因为我弟在乡,他一直想回城,我知于家有指标,可以想办法让我弟弟回来,所以我一直讨好她,她当时随便暗示了我,我就赶紧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