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的嫂zi偷了人家棒zi,人家哑巴媳妇气得啊,张嘴说话了!”
“呀,还有这种人啊,欺负一个哑巴!”
“是啊,我们也说,当大嫂的怎么好去偷人家哑巴弟妹的棒zi,结果你看,棒zi没偷着,还bi1得人家会说话了。”
如此这样的对话很快广为liu传,于是沈红英欺负哑巴弟妹偷人家棒zi的事就这么随着“哑巴开kou说话”这件奇闻异事广为liu传……
苗秀菊为了这事,整整绷了三天的脸。
虽然现在分家了,但她是顾卫国的娘,她是苗秀菊的婆婆。
她把顾卫国叫过来,教训了一通,要求他guan束媳妇,要求他以后别让她gan1这种丢人现yan的事。
“以前她私底xia的小动作,没闹chu事来我就不说了,凡事睁一只yan闭一只yan,可现在你得看看啊,这事传chu去了,公社里十几个生产大队可能都知dao了,这就是咱公社里今年tou一桩的稀罕事,你说丢不丢人?”
顾卫国觉得,丢人。
能不丢人吗?
他现在去上工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谁愿意背负“就是他,就是他媳妇,偷人家哑巴的棒zi”这种名声?
顾卫国在这样的丢人现yan,又被自己娘教训了一番后,回去自然又把沈红英骂了一通。
沈红英心里苦哪,她偷刘桂枝棒zi的事传chu去后,不知dao怎么竟然传到公社里的书记耳朵里,gen据陈有福的说法,人家公社里的李明栓书记都亲自问起了这件事。
一旦问起来,这就不是小事了,这就成大事了,就可以抓个典型,可以给上面打个报告。
陈有福把这些给沈红英一说,沈红英脸都白了,她无法理解地说:“不,不就换了个棒zi吗,她是我妯娌啊,我当初连福宝收养抓阄都和她换过,不是也没事?”
她这话一chu,陈有福瞪大了yan:“什么?什么意思?”
沈红英赶紧摇tou:“没,没什么……”
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说,不然又是一桩罪啊!
然而陈有福可不是傻zi,他当大队长这些年,可是练了一shen本事,从这些社员们真真假假的话里看透真相的本事。
陈有福盯着沈红英:“原来当初抓到福宝的是你,你偷sai给人家刘桂枝了?”
沈红英慌了:“没,没,怎么可能呢!”
然而她越是这样,越显得心虚,陈有福明白了,当xia严厉起来,冷笑一声:“你zuo的这些事,往严重了说,这就是nong虚作假,这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混社会主义大锅饭,我怎么也不能帮你瞒着,得给你上报,看看人家李书记怎么说,如果真需要典型,我就给你报上去!”
沈红英一听急yan了,她没办法理解:“都是妯娌,一dian小事,至于吗?她平时被我欺负多了,也没见怎么样啊!”
陈有福严肃地说:“平时你们家里锅碗瓢盆的事,那是小事,但是你现在是在为集ti劳动的时候偷奸耍hua,还恶意将社员的劳动据为己有,这个问题xing质可就大了,这就是欺骗集ti,欺骗社会,欺骗国家!”
沈红英傻yan,脑袋嗡嗡嗡地响:“……………………”
而接xia来的日zi,很不幸,沈红英真得成了典型。
成了典型的沈红英不但不能上工挣工分,还要每天写检查,不会写就比着葫芦画瓢,反正怎么也得给画chu来。
她还得跟着公社里派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