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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没有逃掉的可能了。
罗让看他生无可恋的样,着着,忍不住笑了来。
罗让难免伤心,说:“这也不能怪我,又不是我想长那么大的。卡住了,我有什么办法?”
余希声很烦躁,突然骂他:“你真是婆妈!”
罗让终于还是没能完全去。余老师趴在床上,动不了,而且又不肯看他。罗让自觉理亏,颠颠儿地打了,给他,又想再看看那地方,却被无地拒绝了。
正到关键时刻,罗让跟余希声都满大汗。余希声问了好几遍,说怎么还没去。罗让亲亲他,请他耐心,说要好充足的准备,才能去。
罗让忙:“别嘛,上就好。”然后把余希声翻过来,瞧了瞧,琢磨着也差不多了,就给自己上套,试探着用前戳了戳。
罗让一惊,面瞬间了起来,笔直笔直。什么锅都能背,唯独“不行”这个锅,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啊。
余希声颓然地倒在床上,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砧板上的鱼,只能徒劳地扑腾两,却改变不了被人吃掉的命运。
余希声想着,却突然灵光一闪,趁着罗让放过他去脱衣服的短暂间隙,说:“没……没套。”他结结巴巴地,差咬到自己。
余希声就不兴地说:“你不行就别了。”
余希声瞳孔倏地缩紧,咬住自己的手腕,一滴泪从微红的角落,仿佛晕开的胭脂一般。他疼,而且涨得难受,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带着些微的哭腔。
余希声很不喜这个姿势,就让他快,早完事早拉倒。
余希声最后的耐心耗尽了,说:“不来了,你走开。”
余希声:“……”
罗让真没见过这样的余老师。哪里还像个老师,一耐心都没有了。可他不但不恼,反而觉得余老师这样也很可。他心里觉得很萌,意识又想笑,最后笑倒在余希声背上,差掉了。
余希声面无表:“是你技术不好。你没比我大多少。”
“你忍着。”他说,不再犹豫,往前用了力,一推,去小半截。
于是,某个玩意儿更大了。
“不是,这我就不服了。”罗让刷地落链,“来来来,你自己掂量掂量,谁
……
“有的。”罗让说着,手越过他,打开床柜,从中取一盒杜--斯,以及一--剂。
罗让惊奇地看着余希声,手上动作没停,却低,很温柔地亲他的嘴唇、脖和,等他僵的慢慢来,才稍稍加重力。“你不要急。”他用从未有过的溺语气说,“余老师,咱们要慢慢来呀。”
余希声一直在说,慢一,慢一,罗让总是答应着,可落的亲吻仍然如同狂风暴雨,让他没有任何息的机会。
步,几就跑上阁楼,直接把余希声丢床上去了。
余希声退到床,罗让从床尾爬过来,大左右一夹,就把余希声困在中间了。“余老师,”他小声说着,低,住余希声嘴,先是,慢慢变成啃咬,最后捧起余希声的脸,将他亲得气都不过来了。
就很烦。
罗让笑得两排大白牙:“放心吧,我了很多功课。”他说着,把也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