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罗让说,“你不也说了,不了事,该怕的是那些人。你说我还杞人忧天什么呢?”
但以上这些,还都不是罗让最优先考虑的问题。再多心结,只要一直在一起,他总能慢慢开解掉。可如果遭遇大的外界阻力,不能继续在一起了呢?
余希声的资料,有的分很明白,有些地方却糊其辞。例如“大变”,就没有写原因。再有就是“陆轸同志”份语焉不详,他将余希声找到后带回家,并没有交代对余希声的置,而只是简单说了一句“经过陆轸同志的教育……允许党”。罗让能从中推理一个信息:这位“陆轸同志”一定是给余希声了某种担保,以致于“组织上”对余希声既往不咎。
罗琪想想对,而且也实在看不罗让是真放心了还是装来的。于是他又勉憋几句宽之语,就拿上自己东西,赶回剧组去了。
资料写得清清楚楚,百度就能搜到新闻,“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这句话,俨然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他无话可说,不能不信。
但他能够肯定一,对余希声来说,十四岁和十六岁是两个重要的人生节,十四岁发生的事,毁灭了那个少年的音乐之路,而十六岁前后,一定还发生了足以改变他人生的变故。否则,光是一直以来暗中看顾他的“陆轸同志”,就不会允许梁志开这样的人都能欺负到他的上。
不光如此,罗让想得更深一层。整份资料,通篇未提余希声最重要的两位亲人:父亲和母亲,却不断现他小姨傅勉卿的名字。这是不正常的。从余希声多次回避关于“过去”的话题来看,他的家庭肯定存在很大问题。是父母离异,或者已经去世?这是罗让暂时无法知的。
罗让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晃动的枝叶,陷了沉思。
罗琪将百度百科上关于这句话的释义念来:“越是大的成就越穿透悠远,越是大的气度越包容万。”他不禁叹,“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余老师志向好远大哦。”
罗让沉默。
罗让回神,笑:“你说余老师也不跟我透个底,我这白担心一场,还费你跑前跑后。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会儿。”
罗琪安:“我爸答应我了,有他在,稳得很。而且他说,‘陆轸同志’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看顾余老师。这都双保险了,肯定没事。我看啊,该发愁的是那些打你的坏人,这回,他们算是踢到铁板了。”他说着,看了看罗让的脸,却见后者好像在发呆,便稍微提了音量,说,“二哥?你没事吧!”
罗让对“陆轸同志”充满了警惕。尽可能查到这个人的资料后,就更加在意了。也许对一些上层人来说,还不算什么,但在他这样的小老百姓看来,真是个很大的官了。不说别的,就蔡老师的朋友,那个刑警队长,不都比他有能量得多吗?
虽然到现在为止,“陆轸同志”还未面,也没有
问题是,“陆轸同志”跟余希声是什么关系,愿意担这样的风险,为他作保呢?而且,余希声创立“象盟”这件事,影响不小,“陆轸同志”显然很有能量,能够在这种况,为他抹平此事。
罗琪打量他片刻,被他这份突如其来的平静搞得心里的:“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