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岩柏和大叔就开始了终极对决,一开始是江岩柏输得多。
容白小声跟江岩柏说:“以后我们每个月也捐钱去吧。”
“这玩意消快。”大叔还没当回事,很有些大言不惭地说,“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这火车上也没什么乐,我们回回都是打牌。”
他只在乎自己今天吃的怎么样,新发行的电游戏到了没有,喜的车型上市了没有,手机要不要换新的。
容白没说话,他只是陷了沉思。
他在读书上没有天分,一直都很努力,好不容易看到了那么希望的曙光,又那么轻易的破碎了。
容白埋了。
都是普通人家,不舍得花几块钱买盒饭,火
他果然不记得了,江岩柏的神暗了暗,最终还是笑着说:“我小时候过得很好,遇到了一个好人。”
“很正常。”江岩柏安,“富有富的活法,穷也有穷的。过惯了的话,也不觉得有什么。”
这可不像容白,容白以前哪里考虑过这些,哪里想得到别人呢?
江岩柏一就辍学了,不知他离开学校的那一天,是以什么样的心离开的。
手臂上被大叔毫不留的打了不少二条,整个手臂看着都了不少。
他习以为常的东西,在别人里都是奢侈品。
江岩柏说:“好。”
“怎么了?”江岩柏察觉到了容白的不对劲,“同那些孩吗?”
但是他遇到了江岩柏,他才直观的有了穷的概念。
“深山老林的,连路都没有,那些小娃娃就要走十几里山路去上学,这都算运气好的了。还有些地方连学校都没有,山又陡。”大叔越说声音越低。
大叔嘿嘿笑:“我们工程的,都是哪儿有工程往哪跑,全国各地都去,不挑地方。不是我说,我去了那么多地,就属南边最穷。”
此时正好到了中午,乘务员推着小推车,推车里放满了盒饭,但是沿途却没几个人买。
“那就好。”要是江岩柏小时候也没有一饭吃,容白该多心疼啊。
不过越到后,江岩柏赢的次数就多了,他力气也不小,再加上大叔也是糙肉厚的人,两个人都没有留手。
“等我挣了大钱,就给那地方捐钱,修条路来。”
容白咽了唾沫,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最终决定不参加这么血腥的游戏。
“要是力控制的好,打去的时候不会发声音,但是会起来,正好是二条。”大叔还很得意:“我打二条的手法是最好的,你都听不见响。”
可是好歹江岩柏还有自己的房,在城里,有手有脚就饿不死。
“您常远门?”容白问了一嘴。
他也见过穷人,但那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呼唤捐款的时候,容白也是掏过钱的。
“让那些孩能读书。”容白又说。
一个上午,两人看起来都像是受重伤。
“你以前是什么样的?”容白问,“你小时候过得怎么样?”
可是他并不是真正同那些人,他只是响应号召而已,别人都捐,他不捐,多奇怪啊!
并在一起,然后打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他没使力,看着也不疼。
容白:“我只是觉得,我有吃有喝也有钱,这世上还有那么多人,连饭都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