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穿再多还是觉得冷,幸好是早,要换是冬天,肯定得冻病来。
江岩柏一手提着一个巨大的蛇袋,他灰土脸的,从人群之中挤来。这时候火车站外还有不少人力三轮,这时候可以加价,不少人还是愿意来挣这个辛苦钱。
夜给他们打着掩护,两个人就扛着两大袋蛇袋走在路上,两只手交握着,竟然一也不觉得冷。
容白一就看到了江岩柏,江岩柏比去的时候埋汰多了,衣服上都是灰,两个蛇袋重在一起都快由他一个人。
“哎,你是要急死我。”容白叹了气。
没办法,就只能靠自己两条走了。
江岩柏想了想:“我忘了,我带了四千多块钱去吧?都花光了。”
容白还是这几天才学会了煮面,有时候他回去的比较晚,又懒得再到外去吃,就让乔老太教他怎么兑碗,怎么煮面才不会糊。
“不是叫你别来吗?”江岩柏也看到了容白,他艰难地向容白这边挪动,但吻并不太差,“晚上冷,你也不多穿几件衣服。”
“算了,你是个木鱼脑袋,走吧,快回去。”容白说着就加快了步伐,江岩柏追上来,又一把握住了容白的手。
江岩柏不吭声。
容白耳都红透了,周围太嘈杂,容白只能凑到江岩柏耳边说:“那是风刮的,我好着呢!快回去吧。”
坐着坐着就困了,但还是打着神,直到手表的指针到凌晨一半,他才去火车站的等江岩柏。
哎,算了,就这么着吧,谁叫自己现在比他大呢?
江岩柏上说:“那不是我忘了吗,我回记住了。”
一去就是寒风刺骨,这里似乎比北方还要冷,湿冷,浑都不舒服。
话毕,容白又想到了什么,他把手从江岩柏手里来,去摸江岩柏的肚。
容白就在那坐着,看看书,还带着保温杯喝。
刚候车室的时候,容白差被熏来,但没办法,夜里还是有些冷的,坐在外容白有些受不了。
吃起来倒还行,也能了。
他裹着外套,在候车室里等了半个小时,鼻总算是屏蔽了那味。
江岩柏躲了两。
“幸好你还记得留车钱。”容白笑,“要不然我只能去邮局给你打钱了,那多麻烦。还得去固定的网拿。”
容白不知为何,脸突然一红,他从江岩柏手里抢过一个袋,动作不太熟练的扛着:“我这么大个人了,这风还不觉得冷,快回去吧,你吃饭没?我回去给你碗面吃。”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他自己也不愿意江岩柏松开自己的手。
两人都没人力三轮,主要是蛇袋太大了,人家车主不愿意接这笔单,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跑几趟,多拉几个人,还能挣得多一些。
这包确实大,还沉,肯定买了不少。
江岩柏把手伸过去,握住容白的手,还在自己嘴边哈了气:“你手太冷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容白却没有把手从江岩柏的手心里来。
容白叹了气:“你是不是没留饭钱?”
“你买了多少啊?”容白鼻,果然有冒了。
这像什么样……容白心里念叨,真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