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耸耸肩,“你大可以去查,我恩师的名字叫乔德云,当年在元禾大学教书,前几年才调到了这个省。”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郑国伟jin退两难。
“那我们先走了,岩柏,快跟老师说再见。”容白拉过江岩柏的手,随后江岩柏还没说老师再见,他就已经拉着这孩zi走了。
就在容白要走chu办公室的档kou,他转tou对郑国伟说:“老师是聪明人,应该知dao以后怎么zuo。要是我在我家岩柏嘴里听到任何对你不利的话,大概你引以为傲的教师shen份,就要画上句号了。”
容白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气的抑制不住发抖的手,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但是qinggan却无法被理智完全左右,他死咬着牙gen,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把那不pei为人师的班主任打个半shen不遂。
“你怎么了?”江岩柏莫名其妙地看着容白,“你嘴角liu血了。”
直到江岩柏提醒,容白才发现自己真的把牙龈咬chu了血,他低垂yan帘,整个人在理智和疯狂之间摇摆。
或许他觉得自己和江岩柏的ganqing已经破裂了,可是此时此刻,他的愤恨和怒火是真实的,就像火山pen发前风雨yu来的味dao。
岩浆已经跃跃yu试,只等大脑的指挥官一声令xia,就能疯狂的pen发。
然而容白的qing绪被打断了,江岩柏挣脱了容白拉着他的手,自己走在ma路边上。他看了容白一yan,随后语气冰冷地问:“你找我gan1什么?我爸妈的遗产都在我舅舅他们那,你找我没用。”
一个小小的孩zi,甚至不到十岁,他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说chu这样的话来?他甚至连遗产都知dao。
容白不由停xia了脚步,他转tou看着江岩柏,语气很严肃:“我是你的……亲戚,当然要来找你,和遗产没有半dian关系。”
江岩柏半信半疑,他没有再看着容白,但是也慢慢从ma路边走到了容白的shen侧。
刚刚容白那样维护他,他是看在yan里的。继肉包zi之后,容白又一次刷新了自己在江岩柏yan中的形象。
他从未遇到容白这样的人,在他yan中,容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有钱人,他看起来并不qiang壮。可是刚刚,这个并不qiang壮的人为了维护自己站在郑国伟面前的时候,又显得那样gao大。
甚至他不用依靠殴打和辱骂,就能让郑国伟哑kou无言。
“你放心。”容白咬牙切齿,“那位老师,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xia给你dao歉。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去吃什么?说好带你去吃好吃的。”容白说dao。
表面温柔的容白nei心那黑暗的怪wu在叫嚣,他的本xing被自己艰难压抑。
江岩柏是他的所有wu,没有人可以越过他对江岩柏zuo任何事。他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无法容忍,他看着江岩柏,yan睛里似乎有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火。
江岩柏无所谓地说:“都可以。”
“吃火锅吧。”容白面不改se,“不知dao有没有火锅店。”
江岩柏听都没听说过火锅,现在信息很封闭,很多地方的大众meishi并没有在全国范围nei推广开来。容白带着江岩柏走了好几条街,都没能找到火锅店。
但是在吃方面,容白向来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气的lu起袖zi:“算了,我们去市场,我们自己zuo火锅。”
江岩柏没吃过火锅,连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