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耀很兴，在电话里一直笑着。

“都是我弟啊。”张黎笑呵呵。

张炀骂他：“傻。”

张黎站在门无奈苦笑，她觉得张炀的古怪别扭和她有很大关系，她担心时间长了，李东耀会吃不消。

“别啥啊？你不是还有事吗？你同事该生气了！”张炀嘴角都是笑意。正在喂的张黎看着他那个模样，很欣。

李东耀说：“我不想加班了。”

李东耀望着桌上的文件叹气：“是啊，估计得到十二。”

张炀气呼呼地捡起手机，回房。

张炀嫌弃地把手机扔得远远的，李东耀真是一个肉麻至极的人。他想他以前一定谈过很多恋，不然为何如此会说那些肉麻话？想到这里，张炀隐隐不。

傻。第二条，大傻。第三条，超级大傻。第四条，无敌宇宙大傻。第五条，大大大大……一长串“大”后的大傻。

许燃刚好到客厅拿东西，被他突然的大笑吓到，跑回卧室，跟肖报告：“东耀哥疯了！”

“你不要老是欺负人家，小心把人吓跑了。”张黎劝他。

“今天也要加班？”他问。

张炀翻着白不说话。

张炀听到肖促的声音，笑：“你忙，我挂了。”

“因为实在太想你。”

李东耀抱着手机笑到搐。

“嗯。”算是勉应了。张炀已经想象过很多次两人见面的场面，或许他会有一尴尬，或许什么都没有。他是问心无愧的。

张炀瞪圆了不可思议地看她：“到底我是你弟，还是他是你弟啊？”这才多长时间，已经胳臂肘往外。李东耀果然好手段！他更生气了。

许燃问：“为什么？”

张黎喂完两个孩，月嫂抱走他们睡觉。她看张炀一会儿兴，一会儿生气，上前问他：“怎么，他惹你生气吗？”

耀一五一十告诉他，接来两天他要的事。虽然肖已经整理好一切，但依旧需要加班才能搞定。

李东耀在肖家完工作，便直接在他家睡了。刚准备睡，手机微信提示音一声接一声。他拿起一看，全是张炀发来的。他喜滋滋地开看。

“别——”李东耀不舍得，他瞪肖。

李东耀对着电话发亲吻的“啵”，一秒后，电话里传来挂断的“嘟嘟”。他完全可以想象此刻张炀的嫌弃模样，他抱着手机傻笑，许燃端了两杯咖啡过来，问他笑什么。

肖已经不耐烦：“你快。”

肖戳他额：“他这里不好，你这里也不大好。我怕你们交叉染。”

“你，要一起去吗？”李东耀又问他。

“为什么？”

肖脆起走开。谈恋的李东耀，总是让人一言难尽。哪怕两人已经认识这么多年，肖还是受不了。

张黎在后面跟着唠叨：“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不要老是吵架闹别扭。那是小孩才玩的游戏，互相扶持好好过日……”

张炀黑着脸，关了房门。

张炀不说话。李东耀求他：“去嘛，就当陪我了。”

肖把人拉到被里：“以后记得跟他保持距离。”

肖拉开他：“不要跟智障说话，会传染的。”

张炀听不懂，但听李东耀絮絮叨叨的讲着，心舒畅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