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不知说甚么好，他低垂烧红了的脸，一时竟局促无措。

宋功勤刚想说自己资质没那么，怕一时没学会，老者已径直说去，“我给你一天时间，依旧明日辰时，你们在此地等我。”话音未落，他的形已消失在远。

老者理所当然：“我又不是可惜你家小娃娃，我可惜我自己，收不到好徒弟。”

两人这一套对招结束，也不分开退，只一同默契罢手，并肩而立。

楚风雅虽说着顽笑话，心中还是怀有敬意，此刻稍稍收敛笑容，说：“他若真想对付柯策，何必假手我们？想来柯策是他弟，他不忍手，结果便辗转到我们这儿。”

方才老者使用的武功皆是应对之招，基于宋功勤所招式，若无宋功勤套招，此刻楚风雅施展起来便毫无意义，为此，宋功勤特地顺序再来一遍“西风乱红剑”。果然，楚风雅准无误重现老者的所有掌法，起初有些生涩，很快便随心动，掌随至。宋功勤见楚风雅颇能一隅□□，也试着变了变招，只见楚风雅应对自如，颇有浑然天成的意味。

闻言宋功勤又惊又急，见老者不说清楚，转担忧焦虑地问楚风雅：“风雅，你的怎么了？”

楚风雅忍笑对宋功勤：“我倒觉得你这位很有可能的前师叔祖听多了故事，觉得人非得飞来飞去。他既不追人，又未被人追，这费力跑去甚？”

楚风雅还来不及说什么，老者率先摇叹息：“虽然脸是假的，小你明明是绛霄门人，居然看不这小娃娃先天弱？此外，不过是差了一些，你这焦切模样，也不怕人见了笑话。”

宋功勤不敢偷偷笑话前辈，赶紧咽笑，正容：“人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老者为宋功勤的反应微微讶异，他瞧了瞧楚风雅，反问宋功勤：“你不知他的况吗？”

之前已经被楚风雅耍了的老者自不会介意这一句小小赌气的话，不再多费，他径直说回正题：“既然小娃娃不愿和我动手，那小，你来负责用这套掌法与我对招。”

宋功勤心中一动，他见楚风雅昨日表现，料想对方必定颇为期待得遇奇缘，拜得名师，前这大好机会，错过实在可惜，本能张想为对方争取，楚风雅似知他要说甚么，轻轻拉了一他的衣袖，轻声对他说，“前辈的确是可惜他自己收不到好徒弟。我不可惜。我拜得到好师父。”宋功勤听得哭笑不得。楚风雅骄傲得很，人家不稀罕他，他自然更不稀罕人家。这会儿即便宋功勤能让老者回心转意，怕是楚风雅也不愿拜师了。

一旁观战的老者中闪过一丝惊艳，不觉多瞧了楚风雅两，“小娃娃你真是悟奇佳，”话未说完，又语带遗憾，“可惜，可惜啊。”

先前两人并不确定老者

原本听老者夸楚风雅，宋功勤很是兴，但之后连续两句“可惜”，听得他心中一颤，赶紧追问：“前辈，可惜甚么？”

宋功勤不觉得自己表现过激，可来自前辈的嘲笑也不便反驳，唯有稍稍定神，缓声问：“风雅只弱些，为何可惜？”

宋功勤知楚风雅怕羞，也怕他尴尬，赶紧便掠过这一节，重新回到之前老者的指示。“风雅，你把你记得的招式，朝我使一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