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今日累了,早去休息,我陪你月爹爹去花园赏花。”歌又朗声一笑,起过去扶着月站起来,挽着他的手朝外走去。
柳屹迎着他的目光,定地说:“不能忘,不可忘,也不愿忘。”
经过三日的修养,容北的已经无恙,他上的红豆都已经褪去,他伏在书桌上,盯着一本书,却一个字也看不去,眉微蹙,大门敞开着,月光淡洒来,秦三一边照看着书桌上的灯,一边仔细关注着容北的神,以便第一时间磨墨或者添茶,或者被吩咐。
月依旧生气,哼了一声,不过没再回手,柳屹看到两位爹爹又为了他这事吵架,急:“两位爹爹放心,屹儿不会乱来的。”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柳屹心里好生羡慕,当年在军营伙房,是他们照顾才八岁的自己,他不知两位爹爹为什么会在那里,但穿着布衣服,着活的他们却有着与旁人不同的气质,歌爹爹总是舍不得让月爹爹多活,炒菜,生火,洗菜,洗碗,劈柴,基本不让月爹爹动手,其他伙夫总是笑话他们,他们也不生气,自他去后,歌爹爹平时就让他洗洗碗,洗洗菜,冬天了就让他看着炉火,还能取,许是他长得可,人也机灵乖巧,月爹爹提收他义,之后他们倾心教导,柳屹也一步步在军中崛起,慢慢踏上官途。
歌哈哈一笑:“我们培养的孩自是哪里都好,喜的人也是风国最好的,这有什么不好,只是屹儿啊!你可别什么蠢事啊!让我跟你月爹爹不仅在长青山呆不去,连风国也呆不去就不好了,你知的,你月爹爹他恋旧。”
歌笑着又抓住他手,说:“这事我们能什么心呢?师弟你说他不该喜那个人,可这种事又岂是自己控制的,比如当年的我们。”
“屹儿可能忘记那个人?”月叹了气,睛紧紧盯着柳屹的双。
“哎!你这孩,哪都好,怎么就是这么拧呢!”月又叹了气,转却见歌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又摇了摇。
如果能像两位爹爹一样,相依相守,平安喜乐到老该多好!
柳屹看到他们来了,起行礼:“歌爹爹,月爹爹,你们怎么来了?”
容北抬看着外面的月,缓缓站起往外走去,了大殿门,站在石阶上,抬起看着
那个人怎么可能抛弃世俗人跟他在一起,屹儿这条路该多难走。
长得比较柔那位月把折扇放桌上,手指磕着桌面,嗒嗒作响,轻声说:“怎么,屹儿刚了?今日二?”
真好!我已长大,你们还未变老,他嘴角不自觉上扬。
旁边坐着的歌伸手住月磕桌的手说:“师弟,这事你就别了,屹儿自有他的机缘,我们不该预的。”
月生气地手,轻哼一声说:“师兄,屹儿跟了我们这么多年,早已把他当作亲生,他的事,我们怎能不心?”
柳屹摸了摸巴,不过两位爹爹好像都没有变老啊!他们依旧是当年的模样,现在有外人在时他都不好意思喊爹爹了,只喊他们师父。
“是,两位爹爹放心!”柳屹恭敬地答,上竟没有半分冷峻,就像个听话的孩。
上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