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绎终于反应过来,刚刚一直存在的不和谐是怎么来的。刚刚他被那么多人伺候着更衣打扮,丛居然没发飙--那个披着人类外表的类人者本不在。
洛绎笑起来的弧度丝毫未变:"当然。"
"那么洛绎--"
等洛绎回过神来时,叶株已经消失不见了,洛绎甚至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突然会"好心"地将虫走。洛绎有种说不的心悸,像是有什么即将要发生,而他有种不知算好还是不好的预。
洛绎与叶株对视,嘴角划灿烂的弧度:"我与你还有一场交易呢。"
洛绎突然觉得骨悚然--不会是他所想的那样吧?洛绎开始庆幸,不是不是那种挑战限的猜想。今夜之后,他就离开这里了,和这个时空的一切再无交集。
"如果风锁云已活到他想死之时。"叶株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洛绎,他慢慢向洛绎靠近,近得两人似乎一呼就可以碰到对方:"洛绎,你真的会把穿越给我吗?"
"祝你喜结连理。"
"叩叩。"窗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雪白的窗纸上倒影一人模糊的剪影。洛绎走过去推开窗,然后一阵错愕。
那人撑在窗框上,认认真真地注视着洛绎。
繁复的钗钿礼衣层层压迭着,最外边还套上了宽大的广袖上衣。洛绎很想低细数他上到底有多少件衣服,但是他的重量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开玩笑,只要他稍稍前倾一,他就可以在古代印第二个脸印了。洛绎突然对他的结婚对象产生了深刻的同:男方都这么繁复了,女方……妹你要持住啊!
"洛[绎,你]这样很好看。"
--这尼玛是去结婚还是参加摔跤比赛啊?
"巢?"
"我将'巢'的位置告诉他了。人类太脆弱了,那地方不适合带着你一起去。所以在取到'巢'之前,虫是暂时不会回来的。"
"洛绎,你好像并不担心。"叶株睛纯净得像纤尘不染的,同时冷漠得像极寒之地的冰:"为什么呢--你会离开吗?"
好久没听到这种奇异的说话方式了,洛绎看着叶株霎时间有些忡愣,然后意识地扫视四周,却没看到意想中的白衣公。洛绎有些迟疑地问:"……你一个人?"
"一种对夜虫族很有用的小东西。"叶株看着洛绎,若有所指地:"用于产卵。"
,等到所有人都收拾好东西并退后,洛绎又靠着床边眯了好会一会儿才猛地惊醒,此时已经接近巳时了。
洛绎对着空的屋发了一阵呆,直到腹传来一阵空鸣声。洛绎才想起他卯时就被叫了起来,直到现在还未用一。洛绎刚准备起,却险些被上的重量得摔个跟。
那种微妙的不和谐又将洛绎神展开的思维扯了回来,洛绎此时清醒了,他开始认真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是啊,我是来和洛绎说一声的。"叶株对着洛绎眨了眨:"我将虫打发走了。"
小院外遥遥传来匆忙
似乎有风拂过,叶株的声音轻得近乎呢喃。
听起来像是在说因为有交易存在,所以他不会离开,但洛绎恰恰没有给不会离开的明确保证。他一直是这样,总是利用语言来诱导他人来去误解,然后置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