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佩绝的脸越发难看，他冰冷地看向那将地毯染成暗的药汁，怒不可遏，狂暴的力隐隐有暴走的迹象。

即使冷静如容扬，也不得不动容了。神木五十年一花开，五十年一结果，鸿果便是神木一百年才结一次的果实，一次只有一颗，其功效便是让用之人百毒不侵。这不是重，鸿果最主要的是它的象征意义：用了鸿果，便可以掌控天界。对于天界来说，用过鸿果的人是神木的第二化，他们不会违背那人的指示，这大约是轮回教真正意义上的统一，历届碰上鸿果成熟的轮回教主都将轮回教推向辉煌。

诡异的面，加上完全密封的奇特服饰，这完全成为了天界的代表。那诡谲的衣服面是无法复制和模仿的，并且在轮回教中，任谁也不会去想要模仿、谁也不敢去模仿那样诡异的一群人。这样一来，问

“那当时为什么还会放他去！？”

季佩绝将目光转移到那些颤颤巍巍的人上，叫上一名婢女，声音冰冷：“告诉我今晚的况。”

“带上来。”

“说！”

“教主！”

婢女迟疑了一会儿，有些磕巴地再次开：“回主，婢、婢只是觉得今日送药来的天界大人有、有些奇特……”她微带惊惶地瞄了瞄那群着诡异面的白袍人。

没有颤动，没有的声音回答了莫名的一句。

“奇特？”季佩绝睁看向婢女：“继续说。”

“禀教主，那人着装为天界的样，但是、但是婢觉得他的动作有些说不的觉……”

不一会，人间教众就带着数个人现。

一人间的教众向容扬低语了几句，容扬看向季佩绝：“今日留守雅苑的人已经查到，要带上来么？”

容扬低声喝，季佩绝闭上深一气，缓缓放松来。这时候，容扬看见那名婢女张了张言又止般，便对其扬起温和的笑容，柔声：“有什么想说的，就说罢。”

听到这里的时候，容扬意识地看向那群白袍。天界人极其难以辨别，诡谲的面和密不透风的白袍将所有人都装饰得没有差别。此外，天界所有人的动作只能用诡异来形容：那僵的、完全一致的行为模式。寻常人的动作多多少少会带上个人的特，而天界……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统一控的傀儡来得恰当。

“婢、婢不知怎么形容……总、总觉与平时的天界大人觉不同……”

既然如此，那本应该存在的“不同”在天界上就显得格外突兀。很明显，那个所谓的天界是他人伪装的。

“回、回教主，那、那人确实是穿着天界的衣服，所、所以……”

那名婢女用力咽了唾，从季佩绝上传来的压力让她的声音带上战栗：“禀、禀教主，今日十六公主一切行为如常，亥时喝了天界送上来的药便睡了。婢在门外守候了大约半个时辰时，忽地听闻公主的呻及呼疼，婢立即，发现公主蜷在床上，、了很多的血……”

这时，单要离从房走，拿起摔在地上的碗，嗅了嗅，阴沉：“是麝香及红花，原来的药加上这两样便成了堕胎药。”

“吾等不会违背神木的意愿，‘鸿果’即将成熟，吾等必须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