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众叛亲离的受绝不好受,于是,霍舟就动手揍了全泉。
“嗯,是说了些话。”全泉回忆了几秒,看着乔光宇削苹果的动作,目光柔和,“老板说他喜你,想重新追求你,我让他别白费力气了。”
全泉似乎心很好,绷带的嘴角都是翘起来的,看见乔光宇来的时候,神尤其温柔:“我就知你会来。”
被人揍还能兴成这样?
“还不都是为了你。”话是这么说,全泉说起来却没有半埋怨的意思,反而兴的样。
“解雇有什么好笑的
乔光宇瞪大睛,像是第一天认识全泉一样:“你你你……你真的说了这么不客气的话?!”
全泉摇摇:“老板想去邬家找你,但是被我拦住,然后我们就打了一架。”讲真的,论伤势,还是霍舟的骨裂严重,他这外伤虽然看着吓人,但休养一周左右就能痊愈了。
。他对乔光宇宝贝得不行,恨不能时刻拴在腰带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全泉挨了一顿揍,说话却不像以前那样一板一了,带了轻松的意味:“我被解雇了,小乔。”
乔光宇担忧地看着他:“……你不是被霍舟打傻了吧?”
乔光宇对老爷磨泡,说了一大车好话,才终于哄得老爷舍得给他几天自由活动的时间。
这三直接戳到了霍舟的痛脚,再沉稳理智的人,也接受不了这血淋淋充满嘲讽的剖析。
得了老爷的赦令后,乔光宇立带齐果就赶往医院。
乔光宇看得既心疼又心酸,目光落在全泉脸上的绷带,想碰又不敢碰:“你俩怎么就打起来了?”
“忠言逆耳啊!”全泉夸张地叹了气,“我跟老板分条陈述,首先,邬家就不可能同意你们在一起。其次,他声声说喜,却对你并不十分了解,他连你喜吃海鲜而不能喝酒这件事都不知,更不知你心其实很不屑他雅的那一套。最后,合同期没满你都走了,以后他也更加不可能留得住你,因为你本不喜他。”
“嗯,这是我第一次驳老板的面,你确实该好好谢我。”全泉理所当然地说。
虽然有邬家当靠山,霍舟不可能拿乔光宇怎么样,乔光宇就是翘掉最后两个月,霍舟也只能认了。可是全泉跟他非亲非故的,还能帮到这个份上,已经足以令人动容了。
他倒没有因为霍舟的喜而动摇,关注全放在全泉的吻上了,要知全泉之前的秘书人设相当完,乔光宇从没见过他在霍舟或其他人面前说话不带一个“请”字的,更别说是这么明晃晃不客气的话。
霍舟气得丧失理智,连番打击,他觉得被所有人背叛了――有邬羽,有乔光宇,也有他信任的左右手全泉。
“那……我给你削个苹果吧。”乔光宇从果篮里找了个卖相最好的苹果,摸一把果刀,坐在病床旁削,一边还不忘记和全泉搭话,“你和他说了什么啊,霍总看着也不是个暴脾气的,怎么还动上手了?”
老小孩儿老小孩儿,乔光宇了邬家以后别的没,光顾着哄邬老爷去了,而邬军、邬羽也对此乐见其成,二十多年没接过的家人聚在一起,竟也不觉得有太多隔阂。
“谢……谢谢你。”乔光宇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