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这不公平。”霍舟的神变得晦涩起来，“你连招呼都不打就一脚踹了我，我等了你三年，还找人模仿你，时时怀念跟你在一起的时光。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事了，我等你三年，你就不能给我一时间，让我想清楚吗？”

霍舟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他既不想放弃邬羽，也不想放开乔光宇。邬羽是他心中的朱砂痣，抠一就血，却怎么都不舍得剜除；乔光宇则是早已习惯了的温，令他到自在安然，又能激起他的征服。

――他对乔光宇的印象还好的，真不乐意见到好好的一个孩被霍舟祸害。

最后，他完全忘记了对面还坐着个人，哗啦一站起，碰倒的酒杯洒来的都溅到他白衣服上了，邬羽也毫不在意，几乎站起来的时候就往外跑，跌跌撞撞，狼狈不堪。

“我……”霍舟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来。

邬羽听到他这番形容，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被残忍抹掉，他冷冷地看着霍舟，说：“霍舟，你就是个渣。”

正要走时，邬羽收到了一条微信。

见他这副言又止贼心虚的样，邬羽心的火就烧得更旺了，要不是顾及形象，他都想把面前的杯砸在霍舟脸上。

从前霍舟觉得合同期对乔光宇什么都是合理的，只要不涉及最后一步，亲吻拥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在意识到他并不单单把乔光宇当替时，甚至有种隐秘的希望，自己的温柔以待和专心陪伴也应该得到回报，乔光宇也应该像自己喜他那样喜自己，甚至用超这份喜更多的来对待自己。

邬羽气得手都有些发抖，却仍保持端坐的姿态，慢慢把手握成了拳：“国前没跟你说一声，是我理亏。现在你一边说还着我，一边又说自己喜那个小孩，是你对不起我……我们扯平了，以后除了生意上的往来，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联系了。”

霍舟不得不承认，和乔光宇在一起时，他总觉得自己还很年轻，还是个充满激，一力无发的愣青。

包括之前特意让全泉订的大床房，也完全是于私心。

“你还好意思说找替的事？”邬羽被气笑，面对霍舟，他的火气从没这么大过，“真一个人，是谁都替代不了的，你这样的行为，既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他。如果你还想要追求他，就不应该再让他来模仿我！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他的受？”

霍舟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我无法否认。”

他想起乔光宇，

那晚乔光宇跑去之后，霍舟除了失望之外，心虚也是真的，他觉得自己卑劣极了。

边几年，霍舟早就习惯了他的陪伴，就像细长，到渠成般，是什么时候萌芽的，没有人知。

嗡嗡。

他还没看完第一条，邬军的微信又接踵而来，连图带文，手机震得嗡嗡响，而邬羽也看得越来越震惊。

看见发信人是邬军的时候，他真不太想打开，生怕又看见对方唠叨一长串。然而他开后，对方确实发了一大段的话，可没有一句是关于他和霍舟的债的。

霍舟惊讶地看着这样的邬羽。在他印象里，邬羽从来都是安静、优雅、文弱又骄矜的，没想到他还能看见邬羽这样匆忙慌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