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光宇简直想哭,脸上却羞窘:“真的只是抱着睡,不会什么别的事?”
“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了,二位晚安。”全泉拉着他自己的行李箱去了旁边的房间。
分钟就好。”乔光宇对他温柔地笑了笑。
他在提醒乔光宇。
乔光宇很想假装听不见,可是霍舟却仍没有放弃,又叫了两声,于是只好不不愿地坐起,想床找风筒。
“不好意思……”发现剩两个男人都在看自己,乔光宇难免有尴尬,“有累了,我……先去洗个澡吧……”
全泉事一向十分周全,他一早就订好了酒店房间,三人先找地方吃了饭,然后去了酒店。
抵达那座小城市时,天也黑了,墓也只能第二天再去扫了。
霍舟从浴室来时,就看见一只大蝉蛹缩在床的里侧,只了一小截黑的发,不由觉得有好笑。
霍舟却住了他:“我帮你吧。”
“你不相信我吗?”霍舟轻声问。
多一套被,就代表可以有两个被窝,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周末行的人比较多,以往三四个小时就能到的小城,愣是足足开了七个小时才到。
再后来,乔妈妈的渐渐不好了,没熬过第一轮治疗就撒手西去,一应后事还是全泉安排的,乔光宇还没从浑噩茫然中走来时,她就住了一座据说风还不错的墓园里。墓碑上的字,还是全泉拿了乔光宇手写的纸,叫工匠照乔光宇的字迹刻上去的。
他要的“双人房”不是这样的“双人房”啊!
乔光宇的老家也不算远,在本省与临省的交界。实际上那也算不上他的老家,只是当初他妈怀着孩时在那里落脚,后来长期住了来,而乔光宇是在那儿生的,也落在了那座城市。
……我没有心不好啊,真的!我可以指天发誓!
“咳。”全泉很不合时宜地在这会儿清了清嗓,“乔先生不用担心着凉的问题,我让服务员多拿一套被过来了。”
直到霍舟的影从房间里消失,他才了笑僵了的脸颊,埋收拾。
“……怎么会。”乔光宇笑着摇摇,温柔依恋地看了他一,像块净净的小心。
乔光宇暂时放心来,一松懈,就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他从浴室拿了风筒,连上座,就坐在床边给乔光宇发。霍舟的动作有
他上前扒开一被:“光宇,先把发再睡,不然会痛。”
乔光宇翻自己的睡衣,迅速浴室洗了个战斗澡,连发都没,就钻被里,仿佛坐了几个小时的车,真的累到了。他还故意给另外半边床铺好了被,又把自己的被裹成一个蝉蛹状,然后紧紧地闭上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乔光宇意识地去看全泉,后者还没反应,霍舟就先开了:“是我让他换成这个的。你最近心不太好,我想抱着你睡,能多少让你觉得安些,而且两个人睡晚上也不冷。”
霍舟忽然觉得有一把火,从脚底窜起,一直烧到了他的心。
以前和霍舟门,乔光宇也多半是和霍舟住一间房的,只不过房间里有两张床,他和霍舟各睡各的。而这一次,他领了钥匙开门后,乔光宇却看见一张很大的双人床。
乔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