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的修士都有一双灵活的手,无论是炼、炼丹,还是写符都能用上。只擅长打架和花钱的苍苍在这方面不算突,却也足够他编制一副看起来极为繁重复杂的花环。
幸好是假花,不用担心枯萎。
那是先前的寒氤硫艮花。
真的非常漂亮。
这山只有区区一平方米的面积,站上来两个人后,可以说仅容他们落脚。应泊没有地方可散心放松,只能调整呼,仔细回忆这二十次失败。
有灵气波动的第一次和后面十九次的区别在哪里?他应该改动那些地方?
它猛地钻回应泊的识海,打算对它的现任主人展开一场冷战。
应泊觉得,等把这花环带回去,一定得一层胶固定才行。
小光球不满地颤动,好像是因为被怀疑而生气了。
他回过,正要招呼苍苍同他一起山,就被苍苍手里的东西吓了一。
应泊曾经为了讨好别人学过编花环,不过他心底一直觉得花环这种装饰品非常廉价。不想,花环显得廉价的原因竟然是他编制的方法不对,看看苍苍的这个花环,漂亮地应泊都不忍心碰。
比指大不了多少的小白花缀在草叶间,花上的玉屑闪着光,仿佛是星洒碧绿的波浪。
谢字后半段被截断了,因为苍苍拉了一他。
于是真炁散去,没产生一影响。
以为苍苍要说什么
一次又一次,然而除了第一次施展时能觉到灵气的波动,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一直到第二十次,无名之山上都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你要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苍苍放花环,“虽然我的字算不上大家,但只要是给你的,就一定是最好的。”
“嗯?”
应泊伸手,白霜般的真炁在他指尖跃动,随着指诀变幻,划各种玄妙的图案。应泊能觉到其中酝酿着什么,蠢蠢动着,仿佛要冒芽来,只差一毫的距离,指诀打完了。
应泊已经习惯了苍苍这么说,丝毫没脸红地:“那真是多谢——”
苍苍:“波光君没在这里留什么吗?”
应泊:“只有一段新遗言,意思大抵是希望我能解开他的疑惑吧。”
他这么说,沉思半晌,觉得法诀不成功应该不是他的错误。
“喂,”应泊弹了一小光球,,“你不会没把指诀最后一段给来吧?”
又来了,这种什么话题都能拐到表白上的能力。
是打指诀的速度慢了,还是压就记错了法诀容?
应泊叹了气,晓得这次不能原计划将整个秘境收中,有惋惜。
之前在花树摘的一捧花,苍苍都带着,来到山,应泊练习法诀时,苍苍便一边思考朝夕直播修补中州天地胎膜的理论,一边编制着寒氤硫艮花。
于是应泊调侃:“艺术家,什么时候给我学校写个名字啊?”
苍苍把最后一枝花去,补上了仅剩的一空缺。这花环现在完了,至少以应泊的审找不到哪里有缺陷。
更没有现波光君遗言所说,法诀成功,秘境心现的况。
他小心翼翼地欣赏了一会儿,因为担心自己起飞花环中的一两支,连呼都尽量缓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