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泓对袁宇交代了几句今日工的主要事宜就跟着薛公公往里走,一路上都是这位年轻的薛公公主动和裴清泓讲话,还问了些有关裴清逸和裴清麟的事。
工办公的地方走,等到走到大门的时候,在小皇帝跟前伺候的薛城薛公公就把裴清泓拦住了:“陛命杂家在这里等候裴大人,皇上他在淮阳,还请裴太傅随杂家往这边过去。”
今儿个裴清泓依旧是讲的建筑史和治之,这些是他作为工尚书最擅长的东西,教皇帝这个也无可厚非。
在学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小皇帝突然打断了裴清泓的讲授:“太傅,会站在朕的这一边吧。”今儿个他接着太傅授课的名,把所有服侍的人都赶了殿,便是他最信任的薛城也只能在外待着,就是为了问这么一句。太后说裴家可以信任,他才会有今天这一场赌,赌裴清泓不会转就告诉太上皇。
太叔越立端正了态度,不复之前一听裴清泓讲东西就昏昏睡的模样。
大岚尊师重,他作为皇帝的老师,对方在这种场景反倒是要向他行礼的,裴清泓施施然接受了这行礼,屈膝在皇帝跟前坐了来。
“家弟顽劣又年幼,哪里攀得起?再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个兄长的自然不好涉弟弟的婚事。”说完这个裴清泓就闭嘴不言,薛公公也没有想着再威利诱地去撬开裴清泓的嘴,因为那代价太大了。等到把人带到了,他就从裴清泓教导小皇帝的殿退了去,观鼻鼻观心地候在殿外。
小皇帝从一个五岁的雪玉团变成十一岁少年,虽然个在同龄人之间不算,但格和思想变化很大,人长大了,想得多了,心也就大了。他没有提太上皇这三个字,只是向裴家伸橄榄枝,求得裴清泓的一分承诺。
“裴太傅好!”小皇帝的少年音里还带了一份糯,规规矩矩地向他问了一声好。
“大岚睢阳的建筑史。”在小皇帝变脸之前,裴清泓接着:“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有些话我只说一遍,还希望陛记在心里。”
虽然没有明确的表态,这对小皇帝而言已经是惊喜了,便是张太傅也不敢随便教他一些太上皇不愿让他学的东西,作为一个皇帝,却连真正的皇帝之也学不到,太叔越睛亮起来:“那我接来上什么课?”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也不用说什么客套话,面对少年皇帝满的期盼,裴清泓只是松了一:“陛糊涂了,这天本来就是太叔家的,微臣也是这大岚的臣,自然是站在造福天百姓的立场上,何来站在哪边之说。要是裴某教的东西陛愿意学,以后臣就多教一些。”
“尚书大人快些过去吧,便让皇上久等了。”袁宇也帮着薛公公了两句,怕裴清泓晚了被小皇帝怪罪。他是素来看不起这些阉党的,看在对方是皇帝跟前红人,还是和薛公公打了声招呼。
“裴家皆是人中龙凤,杂家听说,裴太傅除了裴翰林之外,还有一位同母的胞弟。太后有意与裴家结亲,便让杂家探听探听三公品如何,知弟莫若兄,杂家想着问裴太傅您再合适不过了。太后觉得灵玉公主和贵府的三公年纪相当,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不知裴太傅意如何?”
这时间一延长便延长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