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薛茜华似乎有所动容,垂睛沉默了。
薛立风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你想说的是自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真正地拥有自由。别告诉我你不懂这个理。”
薛立风不愿和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讨论,直接切到了重:“你个月中就走,薛灏怎么办?”
薛茜华摇摇,“我想说的是,不是任何一种关系,血缘或者其他什么,人,亲人,其实都不能够成为改变自己人生的理由。”
“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的是,他时刻在想你,虽然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但在他心里,妈妈永远是无法取代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念及他对你的,满足他的愿望,回去见见他,陪陪他。这很过分吗?”
不知他这段话薛茜华到底听去了几分,她轻轻叹了一气,少见地带着嗔怪的意思:“你呀。为什么还是不明白我的想法。”
薛茜华突然促狭地笑了,如同小时候捉薛立风成功之后的狡猾表:“可是你在啊。不这种无谓的假设了。至少我知你对他的疼和教导,还有你目前的经济条件,都能够让他过得足够好。和你在一起生活是他最好的选择。”
她突如其来的语,让薛立风到有好笑,“你的梦想,你的工作,永远是优先于其他任何事,包括家庭,包括孩。如果你说的是这样的想法,从你五年前在妈妈葬礼之后把薛灏丢给我的时候,我就知了。”
“你把他生来,又不要他了,就是你所说的不改变生活的理由?”薛立风嘲讽,“如果没有我这个舅舅,你准备怎么办?把薛灏送孤儿院?这在国外是遗弃罪,要判刑的吧?”
“我既然无意参与他的人生,就没有必要过多地在他的生活里现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没有意义,甚至于,可能会造成负面的影响。”薛茜华继续说:“其实我希望,你在和薛灏提到我的时候,能够如实告诉他,他的妈
薛立风彻底无语,他突然觉得来北京想要改变薛茜华的想法,是个天大的错误。
“我一直觉得被束缚的人生没有意义。”她轻声说。
到最后,他似乎已经不是在和薛茜华商量,而是低着声音,带着一请求的意思了。
他很少跟薛茜华服。从小到大,他们之间不是冲突激烈,就是冷漠淡然,几乎没有过好好相的记忆。后来薛茜华国,偶尔联系的时候,也都是疏淡而礼貌的态度。
“他听到了,我们打电话的时候我最后说的那几句话。”薛立风默然。
“上次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薛茜华直视着薛立风的睛,声音里也琢磨不,“我不打算和薛灏见面。”
却不以为意:“从小看到老,他小时候就像你。”
“他以为我不想让你回来见他,第二天从学校里偷偷跑去,准备自己来北京找你。”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薛立风的声音在微微颤抖,“我后来告诉他,乔梁回国治病你要照顾他,没有时间回家。”
薛茜华抿了抿有起开裂的嘴唇。北京的气候很燥,她手边那杯茶却是丝毫未动。
薛茜华也回想起来,那几句的确不适宜让孩听到的话,于是皱起眉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