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拽啥的……
闻言众人都了气,这黄金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不说一生枕无忧,三五年绝对是白来的锦衣玉。可这谜题得巧妙,于是众人抓耳挠腮,七嘴八,也说不个结果。
蔺尘大门不二门不迈,平日里又在那深里当差,自然不知城中风闻。
“朕……呃,我还想再走走。”
☆、元宵节得彩
“欸,这是什么?”肖承祚材大,是以在人群外不用踮脚也看得清楚。
正月十五,开放千枝树,落万星。
肖承祚才不会在乎那一百两黄金,可莫名就是想凑个闹。他这人也很有些歪才,经史集背得磕磕巴巴,缺胳膊少;诗词歌赋却比当时任何一个诗人写的都锦绣风雅。他一见那谜面就觉得想到了什么,可明明呼之,却偏偏不得答案。
京城的上元节不比寻常,光影烂漫如碎琉璃满地。东市上大小花灯如星如海,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一片闹升平。城里的首富贾四方在这东市中央搭了一座台,上面一个硕大的荷花灯,黄金作骨,红罗覆面,耀目可夺月,引得路人纷纷抬。这灯挂着一瘦语,洒金的绢,斗大的字,写:
就听见那荷花灯一个家模样的人大声说:“东家城西贾员外在此设荷花灯谜,谜面是:一钩横月带三心。猜对的,东家赠黄金一百两!”
而让他落了泪尤不能言明的,恐怕更是少之又少……
“爷,天不早了,喜公公找不见人是非要把玄明拆了不可的呀。”
“爷,这里人多杂的,不如寻个安静的地方去。”
他话没说完,肖承祚早就三步并两步地向前走去,他再反应慢上一秒恐怕就追不上了。
这个人一路从街走到街尾,路人都对他留分心,却偏偏猜不透份。
大儿瞧着秀俊俏,却是天生的好胆好骨气,能让他落泪的,天又有几个?
那侍卫闻言嘴角了,又看了一肖承祚那副略带得意和自豪的神,确信这位爷已经把不靠谱当作优了。
一钩横月带三星。
三十多岁的人了,撒手没!
“可是爷……”
不远,一个三十的人穿一件灰云锦袍,披着件雪貂裘,书生打扮,偏偏一双睛野得好像要迸火星来。他手上一个羊脂玉镂海明月的扳指,腰上一块翡翠龙形玉佩,皆不是凡品。而这书生边是五六个家丁,一看就都是练家,各个腰上挂着兵刃,看人的神里三分试探,七分打量。这个人举止间气度不凡却又带着那么一慵懒,像是当官的,却比那些乌纱的要来得随意得多。他手阔绰,好像个散财童似的,三文钱的东西他能丢三两银过去。
“你太小瞧他了……当年我一个人偷跑迷了三天三夜的路,他不也没掀屋揭瓦片么?”
“三哥,什么事这么闹?”蔺非池手里一只檀生给他的兔花灯,看见那不远台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不禁这样问。
这书生是谁?
正是那闲得无聊偷跑来看花灯的肖承祚。
都说深是吃人不吐骨的地方,蔺如轩隐隐觉得事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