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看了一反腐倡廉电视剧,立刻用上了里面的台词,顿觉自己很厉害。
。
付沧海打了个呵欠:“听不懂。都跟你说了别走这边,堵得厉害。”
“瞎就瞎了吧!”应长河恶狠狠地说,“你这种脑满的中年猥琐男人,是不懂我们绝聪明之人的气质的。咱俩不在同一个层次,好吗?”
应长河只是觉得奇怪
“穹以前跟我住的时候虽然话不多也不笑,但至少说话还正常。”应长河说,“可跟章晓住一块儿之后,都成什么样了!”
应长河听若不闻。
穹理不清这些弯弯绕绕,只知应长河最近是无暇回文委了。他想了又想,终于破例,使用自己的手机拨打了应长河的电话。
付沧海后来慢慢就没提过这件事了。机缘巧合,三个人居然同在一个单位工作,他和周影都各自结婚生,当年的那些心思像是没了影一样,消失了。后来付沧海的妻离世,周影也失去了丈夫,应长河还拐弯抹角地敲打过付沧海,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自己愿意去这个月老。但付沧海没理他。
“没有。”应长河说,“我就这样威胁威胁你。你再踩我面,我以后也不投你。”
付沧海捂着睛,以行动表示抗议。
付沧海在副驾驶座上打瞌睡,闻言抬起:“你是兴还是不兴?”
两人正堵在路上,是打算去跟周影见面。周影完成了检查,在这儿住了几天,见了几个老朋友。危机办昨天才解除对付沧海的监视,应长河第一时间联系了他,告诉他周影来了。付沧海果然立刻就答应见面,应长河好不容易半天时间,于是开车去接他。
“你以前投过我的票?”付沧海很惊讶。
“不可能。”穹说,“你以权谋私不是第一次了。”
“可能要打官司。”周沙说,“麻烦的。”
应长河见了他就讨厌,简直恨不能立刻就在这里把他扔去。自己走着去吧,他坏心地想,等你走到了,我已经跟周影喝完茶,说拜拜了。
“复杂,心复杂你懂吗?”应长河呱嗒呱嗒地说话,“就不是什么兴不兴能概括的。”
说实在的,他们这些老同学都知付沧海对周影的那儿小心思。这心思从读书的时候就开始了,付沧海还写过一堆酸溜溜的书。应长河睡他上铺,不止一次发现他晚上不睡觉,翻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方格纸上填。应长河还在宿舍里念过他没写完的半封书,结果引来付沧海一顿好打,还有长年累月的怨恨。
应长河被他气笑了:“我警告你啊,一会儿见了周影,你再这样挤兑我,我年末评优的时候绝对不投你票!”
应长河挂了他电话。
博馆不能说他们是通过陈氏仪来得到这些信息的,只好另外再想办法。
应长河正在开车。
“你能个假发吗?”付沧海说,“你脑袋反光,我睛都快瞎了。”
付沧海冷笑一声。
但付沧海和应长河都不是特殊人群,中毕业之后,周影就读的学校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
“工作安排不是我决定的。”他说,“所有的任务派遣表都是本馆给的,我的意见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