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秦夜时，“去之前不是用份证在读卡机上验证么？你们没刷？”

“如果有别的组和你一起抵达实战室并且提了申请，当然也可以跟真人打。如果没有真人，那就和系统里储存的那些记录打。”秦夜时说，“非常非常真，你们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上实训室看看。而且你用国家单位的工作证去预约和申请，还可以拿到免费的训练名额，拿不到免费也是七折，很便宜的。”

“对的。好像在这么多个剧里,只有世界大战的剧里是有语言的。里面的人会跟你交。”秦夜时回忆着自己所经历的，“而且世界大战的剧比较长，你一开始是一个小战士，和你的同伴同吃同住。后来你要回到总送报，路上开始杀敌人。送完报之后你发现，你的队叛变了，他们倒戈了，成了敌人。”

他喝完了自己碗里的汤，终于停了吃喝的节奏。

袁悦所说的“数据库”是指他自己建立的一个数据存储系统。

章晓无话可说，低大喝汤。

章晓心想，所以那个系统无法记录穹和他的恐狼的任何信息。

“这种有剧的训练，在单人和双人训练里都有。我第一次遇到选择题不是在丧尸围城里，是在世界大战。”他说，“那是很真实的战争，比丧尸啊，沙漠怪蝎更真实。你要对付的是和自己同样肤、说着同样语言的人。”

秦夜时在汤里挑番茄块吃掉：“我没有选过这个选项。”

章晓：“我没有关注便宜不便宜的问题啊。”

“非常非常难选。我无法选择。说我想得太多了，但是两个选择都是不正确的，但也都是合理的。反正我选不来。”秦夜时说完，有些忐忑地看了看袁悦，“所以我没有继续在实训室训练。我直接去了楼，去了实战室。”

他心里觉得有些怪异，像是有某种不安在蠢蠢动。但他又找不到确切的原因来验这种不安的源。

确实没刷。穹和章晓对看了一。严谨来得及时，他们没有验证过份。一旦要验证，穹的假证就会被识别来。

“……语言？”穹愣住了。

章晓呆呆问：“不是真人怎么打？”

搭档一般都会选择杀死目标人。”袁悦说,“我们的目的就是提自己的实战能力,所以是不可能一直卡在一个中级剧里不过去的。”

技能楼的实战室在层，除了秦夜时之外三个人都没见过，章晓十分好奇：“实训室是什么样的？”

“没有剧，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选择题，只要你的能力获得了认可，就可以过实训，直接实战。”秦夜时一边说一边比划，“你和你的搭档会遇到另外一对哨兵向导。但那不是真人，是留存在这个系统里的，创过最好成绩的几对搭档之一。系统会自动取匹的实战对象，开始了之后就是打打打，每场最多一个小时，先分胜负的话就直接结束。”

穹却抓住了另一个重：“用这个系统训练过的人，都会被系统记录来？”

秦夜时：“你不是很穷吗？为什么不关注？”

穹扒拉着新端上来的白斩鸡和熏鸭片，问：“你们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信息？”

袁悦吃惊：“那你怎么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