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梓维边笑边:“是,是,是我的错。不过我听说,这几年你也没有伴。那个老男人,得可以,材啊长相啊也还过得去,不如凑合凑合吧。跟他上床,说不定也会很。而且既然他那麽淫贱,要摆脱也不难啊。等他腻了,自然就会罢手。不然,想吃又吃不到,他会更加来劲。”
邵梓维歪著想了想,乐了:“你说的也没错,总归不能讨厌吧。我们家那一位,无论如何也让人讨厌不起来啊,说起来,让人心疼的。不过你刚才看短消息,是不是那个货发的?瞧你,不也笑得心漾吗?”
钱途嘴一歪,差没
钱途默了一。虽然单一人,的甜蜜没有品尝得到,不过毕竟读书考研什麽的,一路也算顺风顺。就算是柜,也没有到不可开交,父母能够谅,所以,比起一般的人,他应该还算幸福的。
邵梓维突然扮了一个鬼脸:“那天中午,是那个赵伟吧?那个货,怎麽找到你了?看你当时那个样,好像便秘,呵呵,真是好笑。”
钱途脸白了一,这家夥,也不嫌我的?摇了摇,无视这个问题,回说:“人生最快乐的时候?你说大学?别逗了。要知,人生最快乐的时候,就是此时,就是现在。不过,读小学的时候才真的快乐……”
当然还是在小饭馆,邵梓维已经好了菜,要了两瓶啤酒,在那儿等著。钱途坐来一看,是锅鸭,看上去还不错,便笑著说:“你今天怎麽有空?不是实习吗?”
钱途“扑哧”一声笑声,忙捂住嘴,把短信删了。撇了撇嘴,喝了一啤酒,就看到邵梓维笑得那个欠揍,把脸一板,冷声:“你还笑!说起来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麽报答我的?”
钱途骇然:“你不是吧?这麽随便?跟那个严峻,你就是抱著这种心思吗?难不应该是因为喜才会在一起吗?”
钱途差把里的菜吐来:“心漾?你从哪里看来的?他发了个笑话,我不笑,难哭?要知,我并不是什麽洁癖,不过,要和什麽人在一起,总得有好吧。那个家夥,一见面就没有给我留好。後来又打扰电话──你确定不是你给他我的号码的?”
钱途冷冷地瞪了他一:“你还敢笑?如果那天不是你吃多了打电话喊我去救场,如果不是我发疯了去帮你演那场戏,我现在怎麽会这麽……shit!”原来是手机的短信铃声。拿来一看,又是赵伟发来的短消息:“因为经济窘迫,猫被迫到狐狸开的酒吧里打工。一日,老鼠非要猫陪酒,猫誓死不从。老鼠大怒:‘当初你追老追得死去活来,现在我送上门来,你还假正经起来!’”
钱途捧著个鸭啃了半天还没有啃个名堂,被邵梓维夺了,重新丢到锅里:“急什麽急?多煮一才好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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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梓维叹了气:“是实习啊,闷死了,想找个人聊聊。喂,钱师兄,你说我到底什麽才好?读研,本就没有兴趣。工作,也不好玩。哎呀呀,人生最快乐的时候,上就一去不复返了!”
邵梓维摇摇,又笑:“不过那个人,也著实好玩。那一次在大街上调戏我,靠,还真是……我就跟他见过两次面,然後没有联络过。你们交往得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