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月起后,魏金麟忽然凑到云曦耳边,低声:“我今日换了条厚,不怕被打湿……”
手指碰到肉棒的瞬间,被肉棒的温度得浑一颤,好,也好,好大,好奇怪,手指尖好像摸到了一串肉。
“想不到,皇上换了常服,也如此俊秀,以后可要经常穿给臣妾看。”柳月嗔。
再将摆放好,远远看去,两人之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云曦心里喊:“救命,柳月……”
老天爷呀,能不能原地劈个雷,把她劈死或者劈昏,这也太尴尬了。
人来,要三人曲。
云曦正在说话,一差没呛到。
不一会儿,魏金麟又现了。
简直就像一个勾人的男狐狸,表面一本正经,冷漠禁,实则里得鸡巴一直在滴。
魏金麟突然面无表地说:“我换衣服,太拘得慌了。”
柳月还站在几步之外的地方挑曲名,魏金麟却在她后,明目张胆地拉她好妹摸,还有比这更嚣张的偷吗?
可现在这个家常模样,立刻让云曦心态不对了,她总觉得穿着书生袍的魏金麟,有…。
云曦被柳月和魏金麟夹在了中间。
虽然柳月与她联盟,但公然抢她男人,面上有过不去。
魏金麟的帐篷半支着,有些,但他能忍。
柳月坐在最右面,云曦坐在柳月的左边,魏金麟最后来,他无比自然地坐到了云曦的左手边。
行,那就看看,谁更能忍。
里的花,他看得多了,这一朵想念了十多年的艳红牡丹,碰几个钉又能怎样?他能忍。
云曦总算恢复了些轻松自在。
一瞬间,千丝百虑,全爬上云曦的脑海。
他这样貌,比魏金凰几个等级,但平日里包在沉闷的服装里,加威仪一衬托,显得极度疏离,没人敢多看他。
原来他这副打扮,在柳月面前,也不常见。
她吓得连呼都不会,心脏快要破而,想把手回来,却被男人紧紧摁住。
低着,和柳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台上的表演。
虽然他是皇上,想幸哪个人便幸,可她还是他弟弟的啊!
她不仅在心里叹气,这位置坐的,实在太要命了。
云曦眨眨以为自己幻听,于是转过,朝柳月方向望去。
柳月走到前台,去看唱曲的伶人。
里的东西,又又,的,让他猝不及防
说完,他便离开了。
“这个不好看,换一个。那个衣服不对,应该穿粉的……”
然而一秒,魏金麟拉了她一,她就睁睁看着男人撩开摆,然后抓起她的左手,了去。
能在他前晃来晃去,着大和小屁,勾搭着他的神经紧绷,他喜。
一直穿黑紫红或是明黄龙袍的他,竟包地换了一白公服,连上的宽带也摘了,随意用白绸带松松挽着,柔的绸缎衣袍贴在男人结实的上,勾勒完的骨架。
此话一,云曦的脸瞬间涨红,一路红到了耳,她咽了咽,转看一魏金麟,却见他仍是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好似刚才那淫的话,不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