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对着在他们看来，努力在恢复的乔熠宵，他们俩什么也没有表现来。

乔冬阳还等着他的后文呢，结果乔熠宵“嗯”完了，又

其实并未等太久，那日之后，乔熠宵便“恢复”过来了。

可是这些日以来，乔熠宵哭的次数多了去了，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理来说，这样的话，董阿姨与肖哲会放心来。

但他们没有。

好歹，他也曾与莫照一起去过天涯一起去过海角了啊。

虽说到底是真恢复，还是假恢复，还待商榷。但表面上，乔熠宵不会再像之前那几天那般，躲在卧室里不来，不吃饭，不喝。他开始像往常那般，作息规律地起床，坐在书房的桌前，对着电脑画图，到了坐在餐厅里吃饭，晚上十准时上床睡觉。

他甚至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持去看了那块石。

他当时庆幸了很久。

临近过年的一天，乔熠宵问乔冬阳：“今天有没有时间？”

乔熠宵偶尔会想到当初暑假从那搬来时，他与莫照的对话。如果当时他决不同意搬来，现在是不是也会不一样呢？想了想他又觉得好笑，不在哪里，莫照不想要他的时候，总会丢掉的。

此刻，只觉得自己可笑。

就觉得其实那晚的“献”也不算什么。

肖哲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左想右想，能说的也不过是，从绿化局回来的路上，乔熠宵坐在车后座哭了一路而已。

从到尾，谁来考虑他的受？

“嗯。”

虽说那时他们还不是，但是后来，他们是侣了啊。

乔冬阳受若惊，他在这里住了也半个月了，乔熠宵一直当他是空气，难得今天与他说话！他能有什么事啊？他在这里，董阿姨对他好，肖哲对他也好，他住得比在医院里还舒服呢！

他立即：“我有时间啊！”

莫照不在了，这个寒假他们还住在别墅里，再也不用搬去市区的公寓。

可是最让他无法释怀的不是这个。

他暗中叹气。

如果当时去看了。

毕竟，莫照对他很好，不是吗？

而不是此刻，走到一半，便散了。

莫照真的对他很好吗？

什么时候，乔熠宵才能恢复过来？

肖哲在等红灯的时候，透过后视镜看到乔熠宵靠在车窗上，闭着在哭，没有声音。泪依然成线，一丝丝地往掉落。

事后，他才知，原来天涯海角是真的不能去看的。天涯，海角，那是尽啊，侣去了那里，不就是走向尽吗？

毕竟，莫照真的给予了他很多从未拥有过的东西，想要的也好，不想要的也罢。

最让他无法释怀的是，即便莫照这样对他，他还是喜他，他还是想他。

没有去过又怎么样，说分便分了，莫照一如既往地控制着一切。他与当初刚被包养时一样，没有任何自主权。莫照喜他的时候，需要他的时候，便对他好，他不能拒绝。莫照不喜他的时候，不要他的时候，便让他走，他同样不能拒绝。

董阿姨私问肖哲，那日去绿化局到底发生了什么，何至于回来后突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