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来。
董阿姨却慌:“阳阳――”她本意是想要赶紧阻止他的话,他们所有人都不敢在乔熠宵面前提到一莫照相关的事。
却不料到,乔熠宵猛地抬起,迷茫地看着他们,问:“阳阳???哪里???!!!”
乔冬阳愣了愣,说:“为什么啊?我的名字又怎么碍你耳朵了?”
乔熠宵又:“从现在起,谁都不许叫他的小名!”
乔冬阳眨了眨睛,放筷便:“不就是分手了吗!分手了你应该兴才是啊!你为什么哭啊!!”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乔熠宵是被迫的,现在不用被老男人包养了,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哭呢?
乔熠宵又问了一遍:“在哪里?!!”
乔冬阳与董阿姨都愣在了那里。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董阿姨也轻声劝:“熠宵啊,不难过了啊,不难过了。”
“你怎么了?”乔冬阳急急问。
乔熠宵却突然轻笑一声,随后低,他看着碗里的那只虾。
“哥!”乔冬阳叫住他,“你到底怎么了啊?!这不是很好的事吗,你不要难过了,是你告诉我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啊!你不应该这样!”
董阿姨苦笑,不知怎么说才好。
乔熠宵回,盯着他,半晌说:“你闭嘴。”
从前谢瑶告诉他莫照的小名时,他差没笑岔气,肚疼得倒在沙发上。
乔熠宵听到“不讲理”这个字,又是一阵难受。他就是不讲理!以前不讲理,有莫照哄着他。现在呢??莫照把他的脾气都给惯坏了,结果说走就走了?莫照给了他一个看似完的世界,却在没有完全建好的时候便撤走了,而这个世界中,没了莫照,又算是什么呢。
他推开饭碗,转就要走。
乔冬阳着急地说:“阿姨,我哥他到底怎么了?”
董阿姨的苦笑更甚。
乔冬阳这才愣愣地说:“我在这里啊……”
“你别这样啊!分手是好事啊!以后再没有人可以迫你你不喜的事了!!!”
乔熠宵站住,背对着他,站了会儿,打算继续走。
乔冬阳用他那个脑想了半天,试探地问:“是因为分手了,所以难过吗?”
“不许就是不许!!”
“哥……”他想说些什么。
乔熠宵心想,他怎么了?他也不知怎么了啊。
乔熠宵看向他,盯着他看了很久。乔冬阳努力地与他对视,却越看越害怕。乔熠宵的睛圆得似猫,角还有残泪,就这般直直地盯着他,他有些怕。
莫照到底知不知,他什么都不要,他不要钱,不要房,不要这些人,哪怕是他最后的亲人,他也不要,他只要莫照一个人啊!
“我什么要闭嘴?!我担心你啊!!”
看到一只虾,能够想到莫照,听到一个与他名字相同的称呼,也立刻想到莫照。全世界都是莫照,莫照仿佛手可及,可是待他回过想要仔细端看的时候,才发现,哪里都没有莫照。
乔熠宵的前,现在只有那只虾,脑里全都是莫照,什么话都听不去。
他还太小,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