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真的是恋人吗？”

顾珩脸上的笑容逐渐收起，过了半晌，yan里闪chu温和的光，dian了diantou。

小菡神qing一滞，然后低xiatou，淡淡叹了声气：“原来是真的啊……”

她自顾自说：“我那个笨dan哥哥，他……他其实很好的！他会给我零花钱，有时候还会开车带我去吃好吃的。”

“嗯，你哥哥是个很温柔的人。”顾珩笑眯眯说。

小菡把tou低了很久，忽然抬起来，xia定了决心似的gao声说：“要是哥哥欺负你了，你要告诉我！”

顾珩yan里一愣，蹲xia去抱住了她，yan里慢慢溢chu了泪花：“谢谢你。”

小菡也liu泪了，泣不成声说：“顾老师，我也好喜huan你啊，你没再给zuo我补习，我好后悔，现在太好了，你能zuo我们的家人了，笨dan哥哥真是太有yan光了。”

顾珩抬起tou，替她ca了cayan泪，笑dao：“能成为小菡的家人，我也很开心啊。”

小菡破涕为笑，过了半晌，狡黠地说：“顾老师，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顾珩认真地看着她。

“你们俩――你和哥哥，谁是攻谁是受啊？”

“……什么？”顾珩表qing迷糊，“什么公？”

“厄，没什么，当我没问，啊啊，妈妈叫我了，我先过去了。”小菡飞快抹掉了yan泪，俏pi地跑走了。

当天晚上，顾珩在卧室一边仰着脖zi抹脸，一边把这个疑惑问给了刘远。

刘远靠在床tou看笔记本，脚背交叠，惬意地说：“这个问题嘛……我们公司行政小姑娘才给我科普过，攻呢，就是――”

他突然止了kou，翘起嘴角：“……就是个xing比较张扬，偏向艺术型人格的，受呢就是擅长理科的，比较低调nei敛，还会zuo饭。你觉得你是攻还是受？”

“我是受。”顾珩如是说。

“xia次你就可以这么回答。”

顾珩摸着光洁的xia巴，若有所思地diandiantou：“原来是这样……那你说，为什么小菡不好意思问我呢？这没什么啊。”

刘远把笔记本放床tou柜上，“别guan那个神经兮兮的小丫tou了，快来吧宝贝儿，我今天好累啊，要漂亮小哥哥举gaogao。”

“举不动，快往旁边去。”

刘远一脸不满，往床边移了移，唉声叹气说：“顾老师不chong我了，唉，想当年去顾老师家睡觉，顾老师还给我铺床，还跟我亲亲，还说喜huan我来着，现在――”

顾珩叹气：“你都多大了，还要我跟哄小孩儿似的哄你呢。”

刘远不满，气鼓鼓地搂紧顾珩，睡了。

第二天，顾珩xia班，和两个女老师一起走chu校门，两个女老师正兴gao采烈聊着某论坛的，顾珩隐约听到她们说“还真分不清谁是攻谁是受呢。”他心qing颇为不错地接话：“这个我才知dao。”

女老师脚步一顿。

顾珩望着前方，弯着yan说：“好像受是擅长理科的，我是受。”

两位女老师呆滞。

“嗯？怎么了？”顾珩拎着电脑包笑眯眯地回tou，笑容和傍晚的风一样潇洒。

“那个，顾老师，你，你好像误解了……”一位女老师正准备解释，突然被旁边同事一tong，赶紧说：“啊啊，没什么，我们先坐车了，公交车已经来了，呵呵，明天见。”

顾珩仍笑着，但觉得气氛隐约有些不对。

回到刘母家，见刘远和小菡都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