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手中脱,落在他怀里。时洛温的汗里也散发着alpha信息素的气息,闻到了她的气味,严觉的后颈再次变得。
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有依赖,尤其是标记过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严觉上发的反应变得剧烈起来,时洛温被信息素的引诱牵引着朝他走了两步,又控制自己退回来,关上了门,将自己的脊背贴在冰冷的门上。
对alpha来说,严觉的这幅状无疑是邀请。而且他还当着自己的面扔掉了抑制剂,放弃了在发之前用药控制的机会。时洛温到燥,她的手背在后,此刻手指已经忍不住交握起来,指甲抠着自己的肉。
说起来自己也真是虚伪。如果自己不想的话,刚才确认严觉手上有抑制剂她就应该关上门去,而不是在严觉面前,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继续让严觉闻自己并非刻意的信息素。
发的omega会勾引alpha,严觉也会勾引人。即使他什么也不,只是屈膝坐在那里,甚至他没有看她,他低着,但是这发的香味却时时刻刻挑逗着一个年轻气盛,对前人充满烈渴望的alpha。她的生理和心理,都被他的一举一动勾得饥渴难耐。
想靠近,又不敢。
想,想发。
想他,想咬他,想把他哭,想在他肚里成结。
要疯了。
alpha的犬齿咬住自己的尖,她巴上也崩起青筋来,咙上每一血仿佛都在用力,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她焦躁不安,她心魂不宁,她像一只断断几天的狗被带到肉面前。
可是不行。可是严觉没有任何表示,严觉没有允许。好喜,好香,好想要。但是严觉不同意,严觉没有答应她靠近。时洛温艰难地咽,额上落汗珠。
不要诱惑我。
严教官。
你知我经不起诱惑。
为什么,为什么不注抑制剂,为什么不赶我走。
为什么不说话?
严觉的呼声,越来越重,他开始发息,她看到了他张开的唇。他仰起,结上颤抖。
这是邀请。
这是,诱惑。
这种诱惑,无法拒绝。
时洛温清晰听到脑里理智的弦在那瞬间崩断。
她几乎在一个呼间冲了过去。她努力让自己不要立刻咬住他,不要立刻去撕扯他的衣服。她贴近他的脖颈,贴近他的脸,那动的信息素更加郁,那种抑制不住的薄而。
她兴奋得都在颤抖。
但她忍住了这种冲动。
几乎贴着他的唇,她恳求地问:“可以吗,严教官?”
“您愿意,接受我吗?”
一次次厚颜无耻地过界,与您发生肌肤之亲的我,可以得到您的邀请吗?
严觉睁开睛看她。
那双睛里没有渴求,即使的红已经爬上肌肤,已经红他的角。时洛温的心在到这双冷静的睛那刻沉湖底,就在她缓慢的思维在尽力思考该怎么理前的状况时,严觉了一嘴唇。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