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还好没有被踩到。”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磕到了,但是不严重,额上蹭了块。她妈妈来了就要死要活地哭,我怕了她妈妈,好不容易先把她妈妈哄回去了。”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后问:“我能陪她一会儿吗?”
“行啊,她要是醒来看到你一定很兴。正好我还要给她办手续,你就先在这儿看着她吧。”时云霆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向外走。
时云霆走了半晌,他才慢慢地从门挪动步走来,走到时洛温床边,打量着床上还没醒过来的时洛温。时洛温的额上的绷带有一块被血浸湿的痕迹,大概就是时云霆所说的蹭掉的地方。他伸手拨开她绷带上细碎的发,注视着那刺的红。
不知过了多久,他坐来,坐在病床边的椅上,安静地陪着病床上没有意识的小女孩儿。
那一年的时洛温多少岁?不超过十五岁吧。在他看来还是很小。这么小的孩,为了救另一个人昏迷不醒。
摔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呢?有没有想到自己父母担忧的脸,伤心的泪?怎么总是对别人这么关切忘了考虑自己呢?
“乐乐……”对着安静的病房,他开叫她,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像一句叹息。他知她不会听到。
时云霆说她见到他会很兴,可惜时洛温一都没能见到他。在她醒过来之前,青年就因为任务被着先走了。走之前他站在病床边,指尖几乎要到她的脸,但还是收了回来。
他打了个电话给时云霆。
“老师,我先走了。”
其实他一直没有使用终端的习惯,这时十九岁的他同样没有终端。
床就仿佛是时洛温的充电站一样,一觉醒来,时洛温好了不少。不过她也不记得自己怎么会在床上了,应该也是严觉在她睡着之后把她抱上床的吧。时洛温嗅了嗅,被窝里还有严觉信息素淡淡的味残留。看来严觉是躺在她旁的。
“醒了吗?”严觉的声音传来。
“我们要回去吗?”时洛温问。
考试已经结束了,学校应该要安排他们回去了。
“不,”学校那边给严觉打过电话,告知了他学校的安排,严觉也就传达给了时洛温,“他们要留在这边两天,给你们放两天假自由活动,然后第三天返程。”
“那我要回酒店吗?”
“你和我一起。我说过有件事要告诉你的。”
“什么事?”提到这个时洛温总算来了一劲,虽然比赛输了,但是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严觉还说过要告诉她一件事呢。
严觉从上到打量了她一,问:“会骑吗?”
时洛温的答案是肯定的,接着她就知严觉要对她说得事是什么了,脸上顿时重新显期待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