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环住他的腰将他扑在床上。于是严觉一截靠着床躺着,只能把也放上来,让时洛温缠在他上,温柔的躯倚在他怀里。
从舱室里来之后,女孩儿的绪一直是低落的,大概是没有安全,想要从自己上寻求安,她十分依赖自己。严觉当然无法将她推开,无论有没有这次预演,这样的时洛温似乎都让他没有选择拒绝的余地。
时洛温的呼伴随着膛的起伏传递给严觉,严觉把手放在她背上,试着去抚摸她的脊背。他的动作很轻,时洛温低低地哭起来。
“严教官……我好难受……”
“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只有我一个人,我真的,真的好紧张,我好像被抛弃了……”
“不是的,没事了。”
“大叔,大叔对我很好,他真的对我很好,他从来没有怪过我,其他人生我气的时候他也一直为我说话……我不想杀他的,我真的,我不想杀他,他看上去好痛苦……”
“嗯,都结束了。”
“还有一个,一个,她一开始就很照顾我,她还给我饼,总是笑眯眯很温柔地看着我和我说话,我不知他们会朝我轰炸,她为什么要救我?我好疼,真的很疼,为什么会那么疼,就像真的受伤了一样……”
“乖,没事了……”
“这只是一场虚拟的演习对不对?都是假的,他们都是不存在的人,我并没有杀任何人是吗?就像游戏一样,可是,好害怕……我想服从命令,想一个合格的军人,可是他们好像并不该死,我杀了他们,我……”时洛温抱得更紧了些,就像要整个人都蜷缩在严觉的怀里。
严觉这次没有肯定她的话,反而用笃定的语气告诉她:“你以后还会杀更多的人,真正杀人的觉比这更难受。”
时洛温:“呜呜呜。”
严觉:“乖,别哭了,嗯?”
大抵是严觉的话真的听上去没有什么安的效果,时洛温噎噎的,忍了好几次,最后哭得更厉害了,严觉怀里湿了一片,黏糊糊的。他用手指轻了一女孩的侧脸,冰凉的脸颊,发都哭湿了。
这况可不是一两句话能够哄好的。严觉只好一边抚摸着她的背,一边说起了一件他自己的事――他从未和别人提起过的他的童年,他的过去。
“我的母亲对我从小就很严厉,总是让我去一些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来说还很困难的事。有一个冬天,她让我一个人去雪地里去追一只羊。那是一只公的盘羊,还没有成年,不过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它已经非常大了,而且已经有了锋利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