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带去不同的酒店住。测试明天才开始,校方的人还要和帝国实验室那边沟通调试设备。
理说教官要和自己班的学生住在一个酒店,可是时洛温她们住后被安排去吃晚饭时才被临时告知负责带队的教官换了。严觉的住所不在这儿。他的行踪校方也不知,更不会透给其他人。
严觉在不在这儿其实对她们没有影响,时洛温听别的班学生说过了,这次的考试容教官们没有被告知,也不参与考试。虽然之前听说过一风声,但没有提到过这个“预演”。如果不是真的不知,就是被了封令。严觉就算知也绝对不会告诉她。
她需要吗?时洛温想,不是什么样的考试,她会怕吗?只是她觉得严觉在这儿也许会让其他人更安心。严觉是她们的总教官,是她们在这里最能相信的人,总教官不在,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为其他人着想而已。
帝国实验室的科研人员正在为这一场大型的线上考试准备,度云个人的办公室里则在招待一位重要的客人。度云维持不了几分钟正经,又懒懒散散地把白大褂松松垮垮套在手肘,上半缩在椅靠背里。与他对面背得笔直的严觉形成鲜明对比。
度云前的光屏消失的是衡越那边提供的考试方案和布景要求。能一夜完成这种工作量的除了帝国实验室也找不到别了。他看完长长的需求,忍不住慨:“这预演也太严酷了吧,对一群小孩儿来说,啧啧真是太可怜了。”
严觉说:“这不是我想的。”
度云摆摆手:“我知,严少将一般不折腾人。”
他又瞥了光屏上的字,想到,折腾就往死里折腾,这儿还不够,不像严觉的风格。
“这比起令堂对严少将的训练差远了吧?”
“只论对的训练量的话,不及我八岁。”
但这是一次意志的考验。
如果把这交给八岁的严觉来,严觉也不会迟疑。因为他和这些孩不一样。她们是在人际社会中长大的,熟悉了社会成员之间的联系,她们会怜悯,会自责,会怀有罪恶。
而严觉不是。
他一直是脱离这个社会长大的。这些上的附加难度对他来说一意义也没有。
他甚至从来没有为自己痛痛快快地笑过一次,从来没有能让他自心底觉得兴,兴到不由自主笑来的事。
弱肉。这才是严慎一直教给他的生存法则。至于那些柔的,不该留给敌人。
“我有的时候都会怀疑我是个坏人。”度云笑着说。
“如果不是他们犯了C国,你的发明用在战场上。他们的死并不是你造成的,他们不该仇恨制造武的人,而要想想是谁制造了战争。”严觉坦然。
度云赞同:“是,不过在他们里我和你都是刽手。”
“刽手好过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