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觉有尴尬,耳朵变得有红。
“教官,你要躺在床上吗?”时洛温咬着嘴唇,半天才组织一句话。
“可以。躺在哪个位置?”
“哪里都可以……教官,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严觉似乎挑动了一眉,问:“那你是要我自己脱,还是你来帮我脱?或者,我帮你脱?”
“教官……”时洛温咬了尖,手中的剂似乎有手,她一时不太想接来的事了,她幽幽地看着严觉的脸。
严觉平日里就很少什么别的表,就算现在,他坐在床上朝她随意地打开,也是一脸平静。倒是时洛温,耳朵悄悄地换了颜。
“你是想让我转过去?”严觉声音明明没有什么起伏,这甚至不是个疑问的语气,但是时洛温总觉得他看了自己的窘迫,在故意挑逗自己。严觉明明不是这种……之前都不是这种。
“过来吧,”严觉见她还站在那儿,手都快把剂的外壳掰烂了,声喊她,“到床边来。”
时洛温迟疑了一,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怂,于是大步地走过去,还故作无事地咳了两声:“怎么,上次没让教官吗,这么急不可耐?”
严觉状若未闻,只是垂睫,伸手给她解腰带,他的动作又轻又快,时洛温看着他的手绕到自己腰后把松紧带来,不像她总是随意地拉住一边往外一扯。严觉的掌心贴在她不由自主绷紧的腰上,手指轻轻了一衣服方便腰带来,很快又移开,时洛温却觉得隔着布料的肤都在那瞬间麻了起来。很奇怪。
不仅是落在她腰上的手的觉奇怪,现在这副岁月静好的形也奇怪。
她从没想过,他们这种几乎是她单方面胁迫的关系,有一天能够这么和谐地上床,严觉会这样温柔地给她解腰带。不过她没来得及仔细品味,严觉拉住她的腰,慢慢开始往卷。
他问她是全脱还是脱到膝盖上。
时洛温刚放松的瞬间又绷直了,不敢置信地看向严觉。正巧,严觉也抬看着她呢,可能是觉得她没听清,或者她一惊一乍的样太好笑,他被她注视着的薄唇启合,又问了一遍。
“你是想全脱,还是想脱一半,还是让我给你拉开拉链?”
“我想你闭嘴。”这是真心话,并没有语气不好,时洛温抿着唇。
或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严觉没有问她要是想拉开拉链是用手拉还是用嘴拉。接来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把时洛温的脱了,时洛温等他脱到一半就把一只压在床上,膝盖在严觉间。然后她去脱严觉的。
她耳朵还是红着,但是脸却很冷,眉紧紧拧着,睛里只有严觉和自己的半。她不敢抬看他的脸。
如今的天气有冷,严觉这里没有开气,时洛温保留了他上的衣服,只扯了他的。还没开始扩张,她突然闷闷地问了一句:“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