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
神力覆盖的范围又扩大了。严觉的指甲深深嵌掌心,平短的指尖几乎要把肉抠破。
乔岚走办公室,看到了在办公室前紧攥着手脸苍白的严觉,试着叫了他两声,严觉没有反应。意识到他不太对劲,乔岚小心地拍了拍他的肩。严觉一直避免和别人肢接,她之前也从没有碰过他的。
这轻轻的拍肩让严觉从记忆中,他额前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汗珠,瞳孔在回神时猛地扩大,急促地起气来,仿佛灵魂刚刚归位。
这吓到了面前的乔岚,她迟疑地声:“严教官?你很累吗?要不要休息一?”
“没关系,不用了。”严觉用手撑着额,声音虚弱。
乔岚注意到他的嘴唇已经泛白,禁不住担心。
真的没事吗?
也许是成长环境的原因,严觉很不习惯麻烦别人,或者可以说,很排斥麻烦别人。如果说喜独是个独特,那么面对问题总是默不作声呢?羞涩?不善与人交?其他人三两作伴前往堂时,江烬发现严觉正在仰研究墙上的地图。
“不知堂在哪儿吗?”江烬自来熟地问。
“知。”
“那?”
“其它地方,不熟悉。”
“不熟悉的地方跟着大家一起去就行了。如果非要一个人去的话,也可以问别人,很方便的。”江烬笑着说。
不去吃饭在这里看地图,总觉得有可怜。而且其他人指路比看地图更容易找到地方。
“嗯。”严觉应着,但是没有离开的意思。江烬明白他这是不认同但是也懒得和自己争辩的意思。不过以严觉的记忆力来说,记地图的确是简单暴的解决方式。
只是后来江烬发现就算是拜托其他人可以效完成的事,严觉也会选择花更多的时间自己解决。
“不好意思吗?”
“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犯罪。本来也不关别人的事。”
虽然这么说,但是江烬没见过严觉拒绝别人拜托帮忙的请求。一边秉持着“各扫自家门前雪”的观念,一边又要“人家瓦上霜”,严觉就算称不上乐于助人,至少也是有求必应。
是让江烬都会慨“你是哪里来的菩萨”的程度。只是时间长了就变成了心疼。
所有人的心事都往严觉这里倒,麻烦都拜托严觉来理,但是严觉从来不曾向谁倾诉过自己的烦恼,也不曾需要谁的帮助。大家很乐意替他分担,但他永远只是冷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从不声。
除非这个麻烦大到影响到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