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洛温心中嘲讽。
时洛温觉得这幅形很奇异,起码她从来没想象过严觉穿常服的样,她中的严觉永远是不苟言笑,衣着整齐的形象。不然也是雌伏,衣衫尽褪的淫样。
她收回手,去脱严觉的衣服。这常服并不贴,比制服好脱多了。她的手摸上严觉没有赘肉结实的腰,腹的肌肉。
这很正常,alpha的独占都是很的,哪怕是自己的一条狗,也不想别人多看一。
不过看在严觉声的份上,她一定要让这双睛里蓄满泪。
于是她伸手抚摸严觉汗津津的鬓发,同样淌着汗的脸和刮得净的巴。
褪去那层严肃的气质,他不像教官,倒像个和时洛温同龄的男孩儿。
他应该很,浑都在灼烧,发像是附骨之疽,在他肉里钻。所以他的脸和耳朵都红着,没被衣领遮住的脖颈也红着。
时洛温纠结着,在这里自然很刺激,但是有被发现的风险。她不在乎被人看到自己严觉,但是她不太乐意严觉被得意识模糊的样被人看到。
她怀疑他要认不清自己了。
时洛温发现脸贴在她手上的严觉正眯着看她。他的眉皱得紧紧的,但是神却像着桃花似的,迷离恍惚。
真是卑劣的本能,低贱的omega。
严觉睫颤了颤,慢慢睁开睛,迷茫地转动珠看了她一。在到那个神那一刻,时洛温几乎忘了他是严觉,只是气血上涌,想将这个破绽的omega得合不拢。
alpha的信息素像是剂。严觉越发的不好受,特别是有一只罪魁祸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乱摸。比起他的肤,时洛温的手要柔太多,即使他不想,也不由自主地靠近。
严觉没有办法注意她的这些小心思了。他靠在树上,额上布满了汗,牙齿咬住嘴唇,几乎将嘴唇咬破,手指也紧紧攥成拳。他闭着睛,睫垂来,投一片阴影,时洛温第一次注意到他的睫这样长而密。
可是不行。撕了衣服严觉就没办法从树林里回去,一定会被其他人发现。时洛温有些烦躁。
她打量着他,不能理解他面对发期为什么总是痛苦的样。上一次在试衣间里他也在忍,可是没有人能反抗自己的本能。她看a片里的omega都是很愉的,而他从来不说话。
发期第一天来势汹汹,在一天的忍耐,发几乎吞噬了严觉的理智。所以受到腹上那只手的摸时,严觉很给面地低哼了一声“唔”。
真想把衣服撕了。
因为没有上课,他穿着自己的衣服。这衣服不像剪裁合的制服一样描摹他壮的轮廓。低调的灰卫衣,宽松的黑,让他看起来莫名变得温和了许多。
严觉的信息素的味已经很郁了,时洛温不希望这味被哪个靠近小树林的不速之客闻到,用自己的信息素将他的信息素包裹起来。两信息素交缠在一起,混合甘甜沁人的酒香。
会有胆大的侣在这里打炮。
(章树林里打野炮。你们要的野外play,在不影响主线的况勉算吧)
只是那种迷茫很快就消失了,那个柔又不知所措的神,几分钟后就被严觉一贯的平静所取代。
时洛温撩衣服的另一只手一颤,抓住了舒适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