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透琥珀的光芒来。
她很白,眶和唇却都是红的,那一看过来,既狠,又迷人。
不仅alpha会因omega的丽倾心,omega也会被alpha蛊惑。这个偷窥的omega就看呆了,甚至心中升起一嫉妒。
他绝对比被她在的那个omega漂亮柔。
时洛温本就被他一直盯着严觉看得不耐烦,见他又痴迷地望着自己,更是烦躁。于是毫不客气地一抬巴,释放信息素压迫:“还不快?”
她对omega也不会手。要不是不想严觉被对方看到,她早就把人拎过来劈晕了。
那个跌坐在地上的omega痴痴,又打了几个,朝来的路上跑。时洛温补了句:“要是还有人往这边来,你就死定了。”
然后她也懒得人走到哪了,俯笑起来和严觉说话。
“呵,你们omega都这么贱的,看到个alpha就想把屁掰开送上来被?他恐怕被我看得面都湿了吧?”
“严觉,你是不是也喜被我,喜被别人看到我你?得你夹都夹不住,打颤,把地上都打湿?”
“严觉,你喜对不对?你想我想得面都发了。”时洛温的手在严觉里捻他的肉。
严觉眉微微拧起,不知是痛苦还是愉,他轻轻叫了一声“乐乐”。这一声不大,却很清楚落到时洛温耳朵里。
时洛温浑一僵。
她突然改主意了。她不想放过严觉,她要死他,要得他得站不起来。
本就半的就着手撑开的了去,一气在生腔上,大开大合地。每次都打在生腔的一层肉上,生腔都被磨得充血了。
时洛温看不到,自然,就算能看到也不会停。她在严觉的脖颈上烙密匝匝的吻,手指在他上掐鲜红的指印也没有放开。
“乐,乐……”严觉被剧烈地侵,破碎的字音中夹杂着低,在时洛温心中这已经成了一种引诱和鼓励。
她不知疲倦地夺取,不顾人的声息,直到树林里不见光,严觉上的燥也褪去,呼平稳,终于停了来。
时洛温自己的衣服和发也湿透了,睛浸没在夜里看不清神采。她又在之前落吻的地方重新,加深了红痕。
空气里都是的味,把两个人包围,但没有血腥味。发期的omega本来就不容易受伤,严觉之前和她过几次也已经契合,不像第一次那样被撕裂。
时洛温摸着他的,又往上他的腰。她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那冲动似乎还没有消去,但是她不能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