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伤本就没有完全愈合,又撕裂开来。层层叠加的痛钻他的神经。他攥紧手。
她堂堂一个alpha在这,会把omega推去挨鞭?那她时洛温还有什么alpha的气概,她的面往哪儿搁?别人要是知她是这么一个气怕事的alpha,她以往的事传去怕是被人当作笑话。笑她是个厉荏的纸老虎。
时洛温没把挨鞭的事放在心上,但她并不是那么乖顺的人,平白被打二十,那鞭又躁,换作往日她自然是不愿的。但严觉的多死板她也清楚,她要一丝一毫抵抗,恐怕挨鞭的就是严觉。
时洛温觉得自己还是被他摆了一。一路上都冷着脸。
这二十鞭打得结实,得脱衣。时洛温麻利地把上衣脱了,只留衣,没有一儿犹豫。
两人对视了几分钟,时洛温转离开了。她赤的后肩和背上纵横遍布着伤痕,连衣都被血浸透了,白玉一样的腰上却安然无恙。
只是说到要其中一人挨二十鞭时,负责主任为难地看了两人一。他们不能打严觉鞭,如果时洛温这个小混非要让严觉挨打,他们就只好作个样了。
她的肤白皙,虽然不像宋思思那样细肉,但这使了七八层力的鞭打去还是开肉绽,留一条条血淋淋的红痕。
深的制服藏匿了血迹,在旁人看来没有一丝异样。只有布料磨蹭着狰狞的伤,翻血肉。
但是她没有,她也朝他远远地看了一,想嘲讽几句,却没有开。离这么远,说话都要喊,她嘛要喊他。
她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走了一段路,又察觉自己现在的样也不好去,便又转向医务室。逃课就逃课吧,她现在也懒得上课了,它呢。
那双睛黑得那么璀璨,让她突然很想过去看看他睛里有什么,为什么发亮。
时洛温答应得快,负责主任松了气,抬瞄了一严觉,他似乎也不想拦着,立麻利地让人带时洛温去领罚。
“打完了……”对方后面说了什么时洛温都没听,只是听到完了,扯过衣服挂在手上大步往外走。
她回时,突然看到教学楼檐的台阶上站了一个人。制服穿得整整齐齐,衣摆上没有一丝褶皱,面无表地看着她。
别说严觉是被她迫的,就算今天他们真是因为谈恋受罚,她也不会让个omega代她挨打。
可严觉的脾气,恐怕真要去受二十鞭。
温努努嘴,并不在意。严觉也没有答应好不好。
“打完了吗?”二十鞭落,时洛温哑声问。
严觉盯着她肩上的伤,直到她的影消失在一幢幢耸的楼间。他眨了眨,顺着台阶离开。
即便是施行的人看她也忍不住带着几分赞许。
还不等严觉开,时洛温便冷哼一声:“不就是二十鞭,打我就是了,在哪儿打?”
鞭打得慢,每一都到底,背上火辣辣地疼。时洛温抬眸,睫颤了颤,却一声都没有叫,连句闷哼都没有,只是唇咬得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