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严觉不舒服她就舒服了。时洛温弯起唇角,一白牙,这幅表被严觉尽收底。他不懂时洛温兴什么,不过兴又不是坏事,她想笑就笑吧。
“严教官,我不喜你低看我。”
时洛温半夜醒来,想到这个梦,狠狠把手边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砸了去,砸得墙咚咚响。
她不知怎么回事,从踏这房间,她就不对劲。想看严觉难受,又讨了个没趣。她不想继续待着,索起和严觉拜拜。
“狗懂吗严教官?”
女孩儿说完就转有些快地走了。她的一短发甩起来,发尾切很整齐,像是她自己拿剪刀胡乱剪的。严觉望着她的发尾,没说话。
面,自己并没有故意什么,反而和他陷暧昧的气氛了。
女孩儿的手摸上去,把绷带拆了,严觉没拦。看着医生折腾了半天敷在他手上的药粉药叶往掉,被捂得乎黏腻的手腕来,严觉里风平浪静。
“没事。”严觉这人说话总是一个语调。
她比他矮,仰看着她可不容易。她想一直坐在桌上吗?
“没事,了个噩梦。”时洛温握紧拳,一儿睡意都没有了。
“给我看看。”时洛温伸手去抓他的手,严觉也不挣扎,任她住自己被袖遮住的手腕。
她又乱糟糟地把绷带缠回去。她不是医生,自然也看不懂严觉受了什么伤。糟蹋了一副好药,就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
时洛温把袖挽起来,发现严觉的右手腕上缠着绷带,还有一重的药味。什么伤啊,搞得这么气,还一个上午不来。
真讨厌。严觉真是太讨厌了。时洛温恨恨地磨牙齿。饿死他算了。他自己说的过了长的时候,少吃一顿没问题的。
临到门时,她突然又回朝严觉咧嘴一笑。
手腕上看不伤疤,时洛温觉得也是,她之前让严觉脱净了也没看到他手腕有疤痕。虽说可能是她没注意。
时洛温快速扒了几就放了筷。反正也不够两个人吃,填填肚差不多了,她才不和一个omega争。等严觉把剩的面吃完了,抬看她,时洛温才觉得那莫名的悸动去了。
这件事不是她特意要知的,她也不是想关心他,吃人嘴拿人手短,她就问问。
果然,看到严觉这张脸就烦。
她没开,也没起,看着严觉把碗筷都收拾了,再回到她面前时,终于闷声问他:“你手怎么了?”
绷带被她包得难看极了,时洛温还用手了严觉的手腕,没看到他痛的表,便失望地放开了。
“你要一直仰看着我。”
时洛温那天晚上自然又梦到严觉了。这次梦见自己骑在严觉上,的确是让严觉仰视她了,严觉还朝她笑。但这笑怎么想都别扭,像是嘲讽她一样。
一墙之隔的室友被醒了,靠着墙问她怎么了。
“你是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