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宴自己回想了一,虽然她和徐有宁之间没什么,但在别人看她和徐有宁曾有一段‘旧’无疾而终。
任凭阮清宴挣扎捶打,他都没松开,等她发够了,气消了大半的时候他才老实交代。
“仅此一次,不为例。”
当他想补救时,她已经被伤透心了。
☆、两相悦
“季凌衍,你之前针对有宁哥,该不会以为我喜他吧……”
阮清宴微微一怔,抬与他对视,从他的神里她好像读懂了什么。
当时她没当回事,只当他是没事找事,现在想想,好像是她太迟钝了,竟然没察觉他那是明晃晃的在徐有宁的吃醋。
季凌衍大概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听说徐有宁过几天要订婚了,徐家要举办一场订婚宴,徐太太亲自给你打电话邀请你去,我陪你一起去吧。”
他说这话的语气难掩得意。
阮清宴心了。
就算已无望,他还是想争一争,争一个机会。
结婚两年多,离婚又是几个月,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以前对季凌衍的心思有误解。
他忙于工作很少有时间陪她,她没有抱怨,甚至收敛忍让,正因为他的束缚与纵容,他妹妹才敢肆无忌惮地欺负她,让她受了很多委屈。
他以为她的心结是因为和他结婚被迫和的人分开。
在阮清宴的目光审视,季凌衍第一次没有直视她,目光闪躲,别扭又可。
曾经以徐有宁为借向她找的茬都是季凌衍喝的醋。
他争到了,可婚后她并不开心,他能觉得到。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上很快浮现一个巴掌印,阮清宴怒骂:“你这个骗!”
她想一个泼妇,可是泪不争气地往掉,一颗颗泪珠敲打在季凌衍心上。
他没说话,走过去将她揽怀。
后来徐有宁去了外地,两年来都没怎么回来,也没和她联系,可就算他对徐有宁千防万防,他与她之间还是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阮清宴没好气地说:“又不是你订婚,你兴个什么劲儿。”
之前两人起争执时,他时常提到徐有宁,她觉得莫名其妙,只觉得他是拿以前她和徐有宁的‘绯闻’来当借和她吵架而已。
在他们还没离婚的时候徐有宁就回来,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他不到冷静地客观地分析,她和
反思之后他意识到导致婚姻破裂的责任在于他。
当季凌衍表明心意以后,阮清宴的心境也跟着变了,这一瞬间她好像有明白以前季凌衍的那些心思了。
季凌衍愉悦低笑,微微与她拉开距离,低看着她。
“如果不是我在中间横一脚,你可能就和他结婚了……”
“院那天回来我见到雪球后就恢复了一分记忆,第二天睡醒就全想起来了,我不敢告诉你,怕你赶我走……”
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竟然对她说怕。
那时候她每天与徐有宁双对,很多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青梅竹两小无猜,还门当对,反观他,什么都没有的穷学生一个,拿什么去和徐有宁比。
季凌衍勾唇,颌轻蹭她的脸颊,然后说了一句煞风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