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衍听着,先是皱眉,随后就一直在笑。
骆向北跟在季凌衍边那么久,多少还是能看他的心思的。
季凌衍微微一怔,随即笑了。
说完,阮清宴绕过她径直走了。
“季总,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您都把结婚以后的事都忘了,怎么还对阮总这么死心塌地事事以她为先?”
“有些事久而久之就成了本能,并不会因为记忆故障就会被轻易抹去的,我她,了很久很久了。”
骆向北说:“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陈芸想方设法想要把她儿商律承来,她私底收买了几个东想罢免您的职位让商律承来接替您,但都没得逞,因为阮总没答应。”
这件事季凌衍并不知,现在听骆向北说起,他倒是想知阮清宴了些什么。
就算很久没见,宋艺雯还是一副让人讨厌的样,阮清宴理都不想理,直接无视她。
收起手机急忙往外走,季凌衍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却没叫住她。
“阮总的脾气您是知的,说一不二,喜正面刚,陈芸刚起了说要罢免您的职位,阮总都没让她把话说完就拍桌了,有两个不怕死的想帮陈芸的腔,阮总指着他们鼻骂了一通,虽然阮总的都是对的,可方法欠妥,背了不少骂名……”
“嫂,我想见我哥。”
“我妈妈说我哥被季家保护起来了,只有你能见到他。”
“准备一,是时候收网了。”
突然被了一嘴狗粮的骆向北突然开始向往了。
阮清宴去了公司附近的药店,她从药店来时被宋艺雯拦住去路。
“这段时间辛苦她了,接来的事我会解决,你别和她说了。”
“阮阮她是怎么理的?”
阮清宴停脚步,看着拦在面前的宋艺雯,讥讽一笑,“你哥连医药费也缴不起的时候你可没这么上心,突然多了个有钱的妈你很了不起是吗?”
阮清宴离开后季凌衍收回目光,将一旁放着的财务报表拿过来放在面前。
阮清宴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不屑轻嗤,“你以为你是谁,就你那脑,我用得着报复?”
看季总这么个睿智的人为折腰,他也想验一了。
被戳到痛的宋艺雯恼羞成怒,可因为之前阮清宴救过她的事,她现在在阮清宴面前总觉得矮上一截。
宋艺雯在原地愤愤地踱了跺脚,
可宋艺雯就像狗膏药一样阴魂不散缠着她。
骆向北,“我明白了季总,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得和您说一。”
阮清宴在骆向北的引导查了吴亮,可公司里不仅仅只有吴亮一个奸,季凌衍怕阮清宴有危险,所以没让她知太多。
说起这事儿骆向北就有无奈了。
他溺的笑容都快把骆向北的钛合金狗给闪瞎了。
“别以为我不知,一定是你和季家合伙把我哥藏起来,你就是想报复我,所以才不让我见他的。”
很早之前季凌衍就发现公司有人吃里爬外,所以早早了安排,在他受伤住院这段时间骆向北一刻也没松懈过。
季凌衍抬,示意他继续说去。
“我觉得阮总她可能就是想去透透气,季总您不用这么紧张。”
现在他回来了,他会一次清除那些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