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宜弯了弯唇角,轻声:“给阿桓的笔,我上回见着他以前的已经旧了。”
林婉宜虽然仍有些不安,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绪不宁地又坐回了床边,重新拿起了绣花绷。
“嗯?”孟桢蓦然睁大了睛,勉捺住激动,语气平平的,“有我的?”
林婉宜不来自己的手,不由得脸颊微红,可瞧着孟桢一副心急模样,她却不由生儿促狭的心思来。
其实,真正心了的人是林珵。
孟桢见状,伸手把东西取了过来,迎上林婉宜的目光,:“家中也不短缺这些,别劳了神,仔细伤了睛去。”顿了顿,又,“这样吧,如果真的放心不林卓,赶巧明儿是书院开放的日,咱们就去书院瞧瞧去。再不行,过些日我陪你回家一趟也行。”
林婉宜摇了摇,“我不会心的。只是觉得有些太突然了。”她侧首朝门外望去,抿了抿唇,“如果没有猜错,这件事应该是哥哥安排的。”
知事事都瞒不过他的睛,林婉宜便没有言反对,只轻轻地了。她的视线又落在他手里握着的绣花绷上,伸小手,“还差几针就完了,正好明天给阿桓一并捎了过去。”
,林珵离开前已经跟他透了许多。得知小宋氏是害死林婉宜娘亲的元凶,更有甚者害得小姑娘背井离乡将近十载,孟桢震惊之余,只剩对小宋氏恼恨。若不是林珵叮嘱他不必手,他都有要到林家亲自收拾小宋氏的冲动了。
林婉宜能够猜到里的缘由,大抵是跟林卓与林秋宁相关,或许也是为了她。
“你才说了,让我仔细睛呢。我盘算着,也快到你生辰了,那东西便先收着,也省得再费心思重新活了不是?”
“……”林婉宜抬瞥了他一,小声地,“谁说没有你的了?”
“先别担心,我回来之前已经着人捎了信给孟桓,让他在书院多留意些,一旦有个什么况,就立即给家里来信。”
一念及此,林婉宜突然转过扯住孟桢的衣袖,对他:“我这心里有儿放心不卓儿。”弟弟可是几乎把小宋氏当成了亲娘一般看待。
“可不能这么算,好歹还有大半个月,没理他们都得了好东西,却叫我只能看着呀。”他把脸凑过去,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模样像极了前些日他带回来的那只大黄狗。林婉宜没掌住笑意,扑哧笑声来,终归耐不住孟桢的磨,只得咬唇,“那你先松开我的手呀。”
林婉宜了。
孟桢立扔掉了手里的绣花绷,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晃了晃,语气里带了些讨好的意味,:“你给我了什么好东西,怎么好端端的还要藏起来呢?可让我巴巴地盼了好些日呢。”
孟桢垂眸看了手里握着的什,瞧清那是一块藏青的绸布,上面绣了几朵祥云。“这的是什么?”
闻言,孟桢刚要把东西递回去的动作生生僵住,他缩回来,皱眉:“前些日你给秀秀了一只香包,又给二婶和姑母绣了抹额,连二叔也得了一副护腕,而今你连阿桓那个臭小都给照顾到了,怎么就没见着给我也个玩意儿呢?”他语气幽幽,掺着些许的怨气,“我可是你的亲亲夫婿,怎能如此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