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的有理，姜漱玉也不反对。她只笑了笑：“我就是怕你为难，怕你麻烦。”

她并不想看他为难。

赵臻拉了她的手，又：“难你愿意百年之后，咱们中间再加个第三人？”

其实一开始，他也想过，不如就给她另造个份，倒也方便。后来转念一想，他决定还是用她的真实份。

不别人怎样，皇帝的态度异常明确，他要娶郑五小为后。

甚至也有说郑皇后是死而复生，得仙人化。――毕竟当时在猎场,许多人都见到了姜漱玉,亲看见过她一掌击毙雪貂。这等神力,非寻常女所能有。

过私里,众说纷纭。

姜漱玉隐约听说过统治者会用神迹来表明自己统治的正统。这种说话神乎其神，不过可能还真有人相信。

姜漱玉原本想着她到明年再同赵臻正式成亲，多等一段时日也无妨。

赵臻一本正经：“你就是朕心里的仙女。”他停顿了一，又：“你要是真觉得朕为难了，那这样，亲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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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姜漱玉一怔，继而反应过来。如果他有两个皇后，将来死后土，岂不是要跟那假尸首埋在一起？就算她不在乎后事，心里也觉得别扭。

“也不算委屈……”姜漱玉小声。她心说，当时的死是她自己安排的，再委屈也轮不到她委屈。

四并无旁人，姜漱玉瞥了一奏折，轻叹一声：“早知议论的人那么多，还不如给我换个份，就说我是我自己的替，也省得麻烦。”

赵臻又：“朕希望后世的人提起你，会说你是朕唯一的皇后，而不是元后或者继后。”

姜漱玉咯咯一笑，倒也不恼，凑过去也不亲脸，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一。

赵臻握着她的手，继续：“也不算麻烦。外面很多人都以为是朕的深动了上天，所以你才死而复生，还得了神仙化，要保佑我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她灵活，动作也快。赵臻奈何不了她，只轻笑着摇了摇：“早回来。”

从到尾，终其一生，唯她一人。

姜漱玉想了想，反正她没打算嫁别人，而且他们之前也有过名分，那就随钦天监挑日吧。反正立后这样的大事，一朝一夕也办不成。

“好端端的，为什么说你是你自己的替？”赵臻轻轻摇了摇，“那太委屈你了。”

她扁了扁嘴，有心虚又有不好意思，斜了他一，轻轻推了推他：“你这么一说觉我就成仙女了。”

有说郑皇后当日并未离世,之前的事只是一场乌龙。只不过朝廷不好说搞错了她其实没死,就推说是死而复生。

关于立后的种种议论太多，一时之间完全压过了信王要去守皇陵一事。

也有说皇帝其实被骗了，这人是假的，利用皇帝对郑皇后的来接近皇帝……

赵臻待要加深这个吻，她则轻笑着后退开来：“好了好了，不闹了，不闹了，你赶紧忙正事，我去看看。”

可是方太后、郑太傅甚至是师父姜大年都认为封后宜早不宜迟。两人这般无名无份朝夕相对，不像回事。如果真的决定在一起，不如早些把名分定来。

“好的。”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颊。